说到这,他恍然停住,惊恐地看着寒龄,你有没有......
没有,寒龄下意识抓住自己的手腕,撒谎说,医生说了,我情况不严重,吃药只是为了缓解失眠。
你自己看过医生?
嗯,大学时候看过。
那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多久了!
寒龄这次没撒谎,如实道:两年前吧,记不太清了。
寒程良心头一震,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一直没跟爸爸提过啊!
寒龄淡淡道:没必要提,不严重。
什么没必要提!什么不严重!等严重的时候就晚了!龄龄!我是你爸爸啊,有什么事情不能跟爸爸说吗!
您也顾不上我吧,寒龄轻声笑了下,看着他,你记得么?我之前有次给你打过电话,你说工作忙,忙完给我回,我当时等到很晚,你也没回。
寒程良一时语塞,他居然记不起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他眼神闪躲道:爸爸那是工作忙,忘、忘了。
嗯,我知道。
寒程良:可是你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上了大学就、就......
我也不知道,寒龄不想提原因,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压力大吧。
哎!龄龄啊,爸爸不是非得要求你事事都要优秀,你也不用太逞强,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在爸爸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身体健康重要。
寒龄笑了笑,没说话。
医生真的说不严重吗?爸爸不放心,等明天再陪你去咱们这边的医院,挂个专家号看看。
不用,寒龄说,真不严重。
寒程良不信,真的?
嗯。
寒程良看似松了口气,他叹了声气说,龄龄啊,凡事都要想开,千万不要干傻事,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大好的前程。
寒龄嗯了声,说:我知道。
后面的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寒龄捧着那杯冰镇好的水果茶喝了一口,然后向窗外看了一眼。
她看着那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有些走神。
这时,寒程良开口,他话语支支吾吾,有些欲言又止。
龄龄......
你跟那个人还有联系没有?
寒龄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她淡淡收回视线,然后说:没有。
寒程良观察着她的表情,可是那天我还看他送你回家,难道是我看错了?
既然看到了,寒龄就没理由撒谎,她稍稍静了会儿,说: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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