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光棍?!袁奇急了,谁比谁优秀啊,你不也三十好几了没结婚吗,怎么着?你有更好的方法呗?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本人今年二十九,谢谢。
我呸!虚岁不就三十了!你装什么小鲜肉啊!恶心!
别激我,陈郁宽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看你心情不好我就贼高兴,吃饭都能多干两碗。
你滚吧?
哎,袁奇夹了筷子土豆丝,边吃边说,我挺好奇,你俩当年为啥掰啊?掰了就掰了吧,你咋还突然死气白咧要把人家追回来啊?
不有句话说么?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这干啥?还非得吃?
陈郁宽:嗯,非得吃,还非她不可。
啧啧,痴情种啊,说说,为啥掰?
我混蛋。
知道你混蛋,还有别的原因不?
陈郁宽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略带无语道:没了,就混蛋。
你出轨了啊?
......
你是不是活够了?
你才活够了呢,我活好好的,袁奇说,不你说的你混蛋吗。
......
陈郁宽觉得这人简直没法沟通,吃你的饭吧,噎不死你。
诶,不过说真的,这饭真挺好吃的,袁奇含糊道,这小苍蝇饭馆你哪找的啊,教教我,最近总吃剧组的饭,快吃吐了都。
没找,陈郁宽说,随便发现的。
确实是随便发现的,两年前,他经常在寒龄学校门口偷偷看她,但每天又不是那么巧能碰见,所以久而久之,他就在这一片转悠,想着能不能来个偶遇。
谁成想,偶遇没有,他倒是把这一片吃的都尝了个遍。
那你还挺会随便的,哎,陈老板,再要碗米饭呗,没吃饱。
......你真出息。
自己要吧,下去抽根烟。
抽什么烟啊,好男人都不抽烟。
滚吧。
陈郁宽戴上帽子,捏着烟盒下了楼,经过一楼往门口走的时候,他听到不远处闹哄哄一片,不少人在嚷着喝酒喝酒。
只当是有人在聚餐,他视线随意瞥了一眼,脚步不停的往门口走。
只是走了两步,他脚步忽然顿住。
他不确定地朝着刚才的地方又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确认了。
坐着那个就是寒龄。
她穿了件稍短的T恤,正低着头看手机,整个人很安静,与周遭的吵闹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