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抬头,抽着烟的嗓子略微有些哑,是你的。
我不收陌生人送的东西。
那扔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激怒了寒龄心里的怒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她笑了声,旁边就是垃圾桶,想扔现在就能扔。
想着,她迈了两步,走到垃圾桶旁边,抬手就要把它扔进去。
可冥冥之中好似有一股力道,或者一个念头紧紧抓住她,不让她松手。
陈郁宽站在车边,沉默地抽着烟看着她。
看她始终都没下去手,他唇角勾了勾,打开车门:上来。
寒龄气急败坏,抓起纸袋扔进了他开的车门里。
陈郁宽几不可闻地笑了声,说:轻点,摔坏了怎么吃?
我管你怎么吃?
陈郁宽笑了笑,去垃圾桶上捻灭了烟,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车里推。
别碰我,寒龄抗拒着,滚开。
不滚。说着,陈郁宽动作强硬地把她塞进车里,顺便按了锁,然后他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上车的第一秒,他利落的锁了车门。
寒龄脸上的表情终于从平静变成了愠怒,她皱眉,你想干嘛?
陈郁宽咳嗽了一声,声音很低,想跟你说两句话。
寒龄手掰着锁车键,想开开门,可我不想跟你说。
寒龄......
陈郁宽倾身过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接着,他以一种卑微乞求的语气说:求你了。
寒龄挣扎的动作像被按了暂缓建,缓缓停下来。
她语气放平,说:松开。
陈郁宽不舍地松开她的手,轻声道:蛋糕好吃么?
没吃。
为什么不吃?
你说为什么?寒龄偏头看着她,身上像带着刺,因为是你送的,所以不吃,可以么?
陈郁宽点点头,可以。我下次送个别的口味的给你,今天忙着录歌,时间有点仓促,做的不好。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寒龄说,我不想听,谢谢。
男女朋友之间不应该汇报日常么?陈郁宽说的理所当然。
寒龄荒唐地笑了,你喝多了吧?
没,陈郁宽一本正经地回答,开车不能喝酒。
......
有意思吗?寒龄问他,这样有意思?我说了陈郁宽,我现在不需要你可怜我了,所以能不能请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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