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
只适合共苦。
不适合同甘。
她曾经陪陈郁宽走过了最籍籍无名的那段日子,她告诉他,自己会永远都是她的歌迷。
可如今他功成名就,发光耀眼。
自己也再也不是他的歌迷了。
每每想到这些,寒龄的心还是会忽然的疼一下。
说她执念太深也好,说她太过记仇也好。
反正不管过去多久。
她都无法忘记她最喜欢的人伤她最深这件事。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
她都做不到再像以前对陈郁宽笑脸相迎。
寒龄收回思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书上。
这时,旁边突然走过一个人,然后打了个响指。
......
都不用猜,寒龄一下子就知道了是谁。
她没说话也没抬头,接着,从绪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宝贝,看书呢?
寒龄闭了闭眼,忍住想骂人的冲动,抬头,你怎么在这?
从绪很自然地在她对面拉开凳子坐下来,理所当然地说:你又不回我消息,我就只好来找你了,去了你们宿舍楼下遇着你舍友了说你不再,我一猜你就是在这儿。
你是不是又把我微信屏蔽了啊?我发八百条消息你都不带回我的。
寒龄平静地看着书,说:是。
你!能不能别屏蔽我?
你别发消息就不屏蔽。
......
那不要我命吗!我能不给你发消息吗,一天三句早午安都得有吧。
哎姑奶奶,咱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屏蔽人行不,这样,你看在我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别屏蔽我了呗。
寒龄翻了页书,再说吧。
......行。
从绪没拿书,就这么干巴巴坐在她对面,托着下巴看着她。
寒龄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只当对面坐了个透明人。
从绪这么看看她,那么看看她,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
你真能看的下去啊?
嗯。
......
我是不是没书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