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龄。
突然被点名,寒龄应了声,怎么了?
徐清怡说:我跟你梅梅姐的话都听到了吧,等上了大学呀,看见好看的先别一门心思往上扑,先观察观察看看,说不定有更好的呢。
咱们呀,本着不好就换的原则,目光放长远,千万别一棵树上吊死!
一棵树上吊死这几个字听在陈郁宽耳朵里,简直是在打他脸。
他不动声色的把胳膊从寒龄的椅背放下来。
别教坏小孩。
徐清怡:什么叫教坏小孩......哎呀!宽哥,你交女朋友啦!
寒龄瞬间看向陈郁宽。
齐梅:真假的啊?!
徐清怡:手腕上都有小皮筋了,肯定真的呀,宽哥宽哥,快跟我们大家说一下!
寒龄闻言往陈郁宽的手腕上看去,果然多了根皮筋。
只是那根皮筋,看着有些眼熟。
是那天陈郁宽从她头发上解下的那根。
他为什么会戴上?
这是什么意思?
寒龄的心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下一秒,她听到陈郁宽说:别乱说,什么女朋友,没有的事。
果然。
寒龄心里自嘲一笑,果然又是自己多想。
她疯狂的心跳渐渐慢下来,最终归于平静。
寒龄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问了徐清怡和齐梅都想问的问题,那为什么戴手上?
陈郁宽声音很沉闷,因为喜欢。
喜欢戴女生头绳?寒龄笑了笑,挺特别的爱好。
陈郁宽第一次见识到小姑娘伶牙俐齿的一面,他笑了声,没说话。
啊,徐清怡遗憾道,我还以为宽哥交女朋友了呢,白高兴一场了。
不过宽哥,你真没打算交女朋友啊,你家里不催啊?
谁说没打算?
正在追。
徐清怡:啊?!谁谁谁啊?
齐梅:啊啊啊,是谁是谁!是谁这么幸福!
陈郁宽偏头看了寒龄一眼,只可惜对方低着头,没看懂他眼里的情愫。
他收回视线,坦然一笑,说:追上带给你们看。
好哎!!那祝宽哥早日摆脱单身!!
寒龄麻木地冷笑一声,不冷不热地说:那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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