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明天开学了?
寒龄勉强找回些理智,听清他的话,点点头。
几号放寒假?
要年底。
陈郁宽哦了声,又说:那我晚两天回家。
寒龄:为什么?
跟你说再见啊,小傻子。
啊?
啊什么?
有点受宠若惊。
别惊,陈郁宽拍拍她的头,这种宠以后还有很多。
寒龄抬头,什么?
什么什么,你围巾呢?
包里。
拿出来。
哦哦。
寒龄把围巾拿出来,看了看陈郁宽,然后呢?
然后给我。陈郁宽拿过她手里的围巾,抖开,再然后,给你围上。
他把围巾在寒龄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外边冷,别冻感冒了。
他围围巾时指腹不小心蹭到了嘴唇,寒龄抿唇,一动不敢动,甚至呼吸都变的很轻。
车到了,走吧。
看他也准备走,寒龄问:你也去吗?
嗯,陈郁宽很自然地揽过她肩膀往外走,边走边说,大晚上让你小姑娘一个人回我不放心。
门外等着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车后,寒龄报了个地址,司机开始开车。
一路上,车内都非常安静。
陈郁宽靠着椅背,在闭目养神。
寒龄则看着窗外匆匆略过的街景,以及玻璃上反射出的陈郁宽的睡脸。
跨年夜街道两旁很热闹,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走在一起。
寒龄看着他们,心里隐隐有些羡慕。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在跨年夜有人陪。
不过那是以前。
寒龄偏头看一眼陈郁宽,唇角慢慢勾起。
因为今年,她身边也有人了。
这时,陈郁宽忽然开口了,他仍然闭着眼睛,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坐过来点。
寒龄往那边挪了挪。
刚坐稳,她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寒龄一愣,往旁边一看,陈郁宽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他还是没有睁眼,一副困倦的样子。
我眯会儿,到了喊我。
寒龄坐着不敢动,只点了点头。
陈郁宽靠的她很近,他头发很软,蹭着自己的脖子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