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走过去,微微偏头挡住自己额角的纱布。
可陈郁宽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头怎么了?
寒龄下意识伸手去挡。
别动,陈郁宽抓住她的手,我看看。
他轻柔地拨开她的头发,看到了额角处的伤口。
怎么弄的?陈郁宽皱眉,低声问。
摔的。
说实话。
寒龄不再坚持,坦白道:被人打的。
谁?陈郁宽眉头皱得更深,同学还是混混?
寒龄:不是混混。
陈郁宽:同学?
寒龄:不算同学。
又是因为路见不平?
寒龄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
没有原因。
陈郁宽眉头紧锁,医院去了吗?
寒龄:在学校医务室看过了,没什么事。
都流血了还没事?陈郁宽拉起她胳膊,去医院。
不用。
他声音低了几个度,我说用!
寒龄被陈郁宽带去了医院。
所幸医生也说没什么事,简单消了下毒,重新包扎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陈郁宽很沉默,一句话都没说。
寒龄小心翼翼道:你在生气吗?
嗯,陈郁宽目视前方,声音低沉,生气。
对不起。
......
你对不起什么?我没生你气。
寒龄:那你......
陈郁宽:我生打你的人的气,那人男的女的?
寒龄:男的。
行,陈郁宽忽的冷笑一声,男的打女的是吧?
最近是不是有考试?
寒龄:嗯。
先好好考试,陈郁宽说,别为这事影响心情,等考完试。
寒龄:什么。
陈郁宽:给你报仇,我倒要看看谁活腻了,敢打你。
寒龄微愣,她眨了下眼睛,看向陈郁宽:你......要给我报仇?
是,陈郁宽目视前方,面不改色道,我要让那玩意给你跪下道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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