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师傅掉头,带她去花店。
路上,不知是不是刚才撒谎的惩罚,她肚子隐隐有些痛。
寒龄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在心里估算了下时间。
大概是生理期到了。
她来例假通常都会肚子疼,不过有时候忍一忍会过去,但也有时候疼到呕吐,直不起腰。
花店很快就到了,寒龄先去店里买了支玫瑰,出来,她跟师傅打了声招呼,麻烦您能等我一会儿吗?我想去趟卫生间。
行啊,师傅爽快答应,去吧。
寒龄在附近找了家公共卫生间,进去解决了下,之后出来上了车。
再去哪儿啊?
大学路商业街,谢谢。
车到大学路有一段距离,路上,寒龄捂着肚子,脑袋靠在窗上,她眉头紧锁,一张脸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不放心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用不用去医院?
寒龄勉强睁开眼睛,低声道:不用,没事。
可我看你脸色不对啊。
真没事。寒龄勉强笑了下,谢谢您。
师傅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踩了下油门提了提速。
寒龄肚子里像在翻来覆去的乱搅,她额头疼的一层汗,意识有些模糊。
迷迷糊糊之际,她听到司机的声音,到商业街了,用不用给你送进去?
寒龄费劲抬起胳膊,给他指了指。
那家。
师傅把她送到店门口,好心道:用不用进去喊人出来啊?我看你脸色不对啊小姑娘。
不用了,寒龄付钱下车,谢谢。
晚上七点,店里正热闹的时候。
寒龄推门进去,正巧看见了庄棋。
庄棋手拿托盘,一脸惊讶道:哎?今天怎么过来了?
灯光昏暗,寒龄苍白的脸色被掩盖。
她勉强扯了抹笑说:有点事想找陈郁宽。
那去吧,庄棋说,楼上呢。
寒龄应了声,微微弓着腰往楼上走。
庄棋这边正忙着给另一桌上酒,没顾得上她,自然也就没发现不对。
寒龄捂着肚子,一步比一步艰难地向上走,她推开门,来到客厅,喊了声:陈郁宽。
没有动静。
她慢慢走到他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肚子越来越疼了,像是有千百个拳头在打,寒龄虚弱地靠在一边的墙上,力气越来越弱。
陈郁宽。
我,她喘了口气,我是寒龄。
里面依旧没动静。
她闭了闭眼,正当准备抬手再敲敲门的时候,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陈郁宽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机,他看到寒龄后眉头一皱,随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挂了。
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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