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没几句就不聊了,这场大雪过后, 很快到了元旦。
元旦有三天假期, 因为寒程良在家的缘故, 寒龄没法全天待在那, 只有白天可以待一会儿。
元旦当天, 寒龄找了个借口偷溜出门去找陈郁宽。
冬天天黑的早, 她出门的时候还是傍晚,去花店买了支花的功夫天就已经黑了。
寒龄打车去了店里,跨年夜,店里人出奇的多。
陈郁宽没在一楼,寒龄问庄棋:棋哥,陈郁宽呢?
不知道啊,没看见人,大概在楼上吧,怎么啦?找他有事啊?
寒龄手背在身后,捏着那支玫瑰。
有一点事。
那你上楼去看看人在不在。
寒龄拿着那支花,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楼上客厅里并没有人,她环视一圈,看到了窗台上的那个花瓶。
花瓶里已经没有花了,之前那朵应该已经枯萎了。
这时,她听到陈郁宽房间里穿出声响。
她过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阵走路的声音,接着门开了。
陈郁宽正打着电话,看到她后,抬了抬眉毛,似有些意外。
接着,他指了指客厅,示意等一会儿。
寒龄点点头,去了客厅。
陈郁宽也跟了出来,他一手拿手机,另一只手给她倒了杯水。
寒龄接过,说了声谢谢。
陈郁宽又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
寒龄坐下,陈郁宽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嗯,知道了。
下个月就回去。
妈,你放过我吧。
说了不合适。
寒龄喝了口水,坐在沙发这边看着陈郁宽。
不知道他跟他妈在聊什么,反正他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有些烦。
先挂了,我这有朋友。
挂断电话,陈郁宽捏了捏眉心,叹了声气,说: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没有,寒龄把一直藏着的花拿了出来,来的路上碰见老奶奶卖花,随手买了一支,想着送给你。
陈郁宽笑了声,身子坐直,你怎么总送我花儿啊?
寒龄:因为你喜欢啊。
陈郁宽又笑了,那你知不知道这特容易让人误会啊?
误会什么。
陈郁宽挑挑眉,你猜呢。
寒龄没说话,她猜到了。
看她的表情陈郁宽知道她明白了,他说:所以以后别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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