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说:懂什么啊你,这叫浪漫。
你个大男人要什么浪漫!
陈郁宽声音从远处飘来,浪漫不分男女
庄棋嘁一声,文人在世啊你,净整些文绉绉的词。那么宝贝那朵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情人给你的呢。
小情人这三个字精准无误地飘到了寒龄耳朵里,虽然知道是一句玩笑话,但她还是没由来的一阵开心。
傍晚七点,店里人稍稍多了些。
寒龄接到寒程良的电话,问她:龄龄啊,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
寒龄手捂住听筒,找了个稍微安静些的角落,爸,我和朋友在外面玩。
在哪儿玩啊,怎么这么吵啊?
在商场里呢,寒龄说,我一会儿就回家了。
行,好好玩吧,早点回来,用不用爸爸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车。
挂断电话,寒龄去吧台那边要了杯水。
庄棋看到她笑了声,累啦?
寒龄摇了摇头,她靠着吧台,边喝水边朝四周环视一圈,想看看陈郁宽在不在。
不在。
内心有点失落,她放下杯子,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一道调笑的声音。
庄棋,你们店里哪儿来的这么漂亮的妹妹?
寒龄皱眉,顺着声音看去。
吧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人,那人头发有些长,一双丹凤眼挑着,身着一件白色毛衣,给人一种很不正经的感觉。
你老实点吧,袁奇说,这小孩呢。
小孩儿?那人眯了眯眼睛,凑过来,你今年多大呀?
不等寒龄说话,陈郁宽的声音就横穿了进来,不老实就滚蛋。
她抬头,对上陈郁宽的眼睛。
他有病,别理他,去忙吧。
哎呦,陈郁宽,你骂我有病?
看这两人话里话外像是认识的样子,寒龄冲陈郁宽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
人走后,陈郁宽坐下来,扬扬下巴,来干嘛?
袁奇喝了口酒,笑笑,能干嘛?想你了呗。
......
你说话能别这么恶心吗?
干嘛,我这都真心话,人家就想你了啊。
陈郁宽忍住给他一巴掌的冲动,你是不是想滚?
啧,没良心的男人。
到底干嘛?
袁奇放下杯子,稍稍正经了正经,没什么事,就闲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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