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接过早饭,想着一会儿就要再见陈郁宽,心跳不禁有点快。
她上了二楼,可客厅里空荡荡的,没人。
陈郁宽你在吗?
没人应答。
寒龄把早饭放到桌上,站在客厅里等他。
过了会儿,一阵开门关门声传来。
寒龄应声回头,恰好看到了出来的陈郁宽。
他应该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脖子上挂着条毛巾,上身光着,下身穿着条家居裤。
......
两人对视了一眼。
寒龄视线停在他腹肌上,准确说是停在了他腹肌的文身上。
他腹部左侧靠下的位置,文着一个简笔画的玫瑰,没有颜色,只有黑色的线条。
往哪看呢?陈郁宽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寒龄一愣,忙移开视线。
可这一移,刚好偏下了一些。于是,她看到了不太好描述的部位,虽然穿着裤子,但还是.....
......
寒龄张张嘴,话不等说,脸先红了。
陈郁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自己一眼,略带尴尬的偏了下头。
头转过去。
啊?哦。寒龄木呆呆地转过身。
身后,传来他走路的声音。
过了会儿,陈郁宽出来,给刚才的失礼道了个歉,抱歉,我还以为庄棋。
没、没关系。寒龄回头,脸红还没褪下去。
她看了眼陈郁宽,发现对方已经穿好了衣服,特意还穿了件长点的短袖。
你怎么在这儿了?陈郁宽擦着头发,随口一问。
周六没什么事,我想着早点过来帮帮忙。
陈郁宽哦一声,毛巾放下,转身看到放在桌上的早餐,他问:庄棋让你拿上来的?
嗯。
你吃了么?
吃过了。
他嗯了声,没再说话。
寒龄也没说话,就这么站着。
还有事儿?
没事了。寒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想让他注意到。
可是没有,他说:那下去吧。
......寒龄没动。
怎么了?他看过来。
寒龄握了握拳,想给自己点勇气,我新买了件衣服,你觉着好看么?
陈郁宽看了看她,不错,就是有点大。
他没认出来。
寒龄心里失落,但又安慰自己。
正常的,谁会记得自己几年前的衣服,不记得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