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钟摆发了会儿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接着,门就从外被推开了。
寒龄心里一惊,下意识想拿过手边的外套挡住胳膊。
可在看清来的人是陈郁宽后,她默默把外套放了回去。
陈郁宽推门进来,本以为庄棋在这儿,结果发现是寒龄。
他说了声抱歉,打算退出去,可鼻间却闻到了一股药味。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住,他皱眉,什么味,你伤着了?
寒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不小心撞了下。
撞哪儿了?
胳膊。
陈郁宽走进来,低头看了看,眉头皱的更深了,哪儿撞的?青这么大一块。
寒龄垂下头,学校里不小心撞的。
疼不疼?
疼......
陈郁宽转身,跟我过来。
寒龄跟着他上了二楼。
二楼是陈郁宽平时住的地方,面积不算小,放眼望去,整个屋子全是客厅,只有里边还藏着两间卧室。
过去坐。他指了指靠窗户的沙发。
寒龄过去乖乖坐下,依旧没忍住好奇心的四处打量。
偌大的客厅里,摆的东西不算多,除了必要的家具,剩下的就是靠墙的一个书架。
书架上摆的东西很多,一层唱片,一层书,还有一层是手办。
其他空的地方放着架架子鼓,旁边还立着个吉他。
寒龄一直都好奇,陈郁宽除了是老板外,还是什么。
因为她之前偶尔听庄棋说过,说他们老板是个还没被发现的宝藏歌手。
如今一看屋子里的乐器,想必陈郁宽真的是位歌手。
寒龄坐着,静静地看着站在冰箱旁边的陈郁宽。他身高腿长,肩膀宽阔,只站在那儿就给人一股安全感。
空气很安静,她感觉自己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活。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发觉他都没什么动静。
寒龄走过去,你在干嘛?
陈郁宽回头看了她一眼,百度呢。
百度?
陈郁宽嗯了声,说:我不会处理淤青,百度一下。
寒龄:哦。
陈郁宽看着手机,时不时询问她一些问题,你这伤有没有二十四小时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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