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哼哼着道,你明知道,我们的师徒名份,是老夫占了你的大便宜,你这丫头,就少来挤兑老夫了。
刘清香嘻嘻一笑道,师傅,您可别这么说,若没有您老,我能这么安心地在仁德堂过逍遥日子吗?若没有您老和仁德堂的栽培,我能让我的医药之术发扬光大吗?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徒儿既然认了您做师傅,自然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孔墨笙听到她的话,双眸有些泛红,好好好,你有这份心,为师真的非常感动,那为师就托个大,认了你这个医术比老师还高的徒弟。香香,为师还是那句话,这个仁德堂,为师是留给你的,现在你不愿意接手,为师也不勉强你,只希望,等为师真的要放手的那一天,您能认认真真地接过去,把仁德堂继续发扬下去。
刘清香见孔墨笙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此事,看着老人家眼底的期盼,她终于点了点头,好!到那个时候,我会将仁德堂接过来,继续将仁德堂发扬光大的。
仁德堂确实值不少钱,但刘清香相信,以自己的丹药之术,她在日后孝敬孔老的好东西,绝对不会比仁德堂的价值低。
卓文东见他们师徒又在说仁德堂的归属问题,忍不住在一边笑着提醒道,孔老,咱们是不是该谈谈香丫头供药的问题了?
孔老这才回过神来,哦,对对对,香丫头,你那个药啊,今天下午我们按你的吩咐,让他们在就诊之后,就在现场服药,效果果然非常惊人,果然如你说的那样,是一药见效!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这药是从我们仁德堂卖出去的。
卓文东也笑道,没错!香香,你下午是不在这里,要是在这里,你就知道现场有多疯狂了,你提供的每种药一样只有十瓶,一瓶又只有十粒,根本就不够那些人塞牙缝的啊!要不是我们限量出售,恐怕你这十瓶药,都不够一小时卖的,现在就有无数人想要大量求购这些药,你说该怎么办吧?
刘清香听了也有些愣神,不是吧?这些药的药价,我可是往高了定的啊!竟然还能引起抢购?
仁德堂一般治感冒的中药,也就是二三毛钱一副。
而刘清香制成的感冒药丸,她可是按一块钱一粒定价的,其他的药丸,她也是按普通药的四五倍定价的,就这样都还能引起火爆销售?
看来,这个时代老百姓们的购买力,也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差劲啊!
其实转头再想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个时代能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基本都是有单位的职工,他们都是月月拿工资和国家供粮的人,一个月的工资,少至二三十块,多则六七十,甚至上层领导还有过百的,拿出这么一二块钱来买一粒药,也真的不算什么。
卓文东也笑着道,这不管是谁,人最怕的就是生病,这一旦有了病,不但身体不舒服,还要花不少钱,这若是染上什么大病就更惨,倾家荡产的比比皆是,如今咱们仁德堂出现了功效这么显著的好药,那肯定是人人疯抢的,哪怕是现在用不上,买上一两粒的放在身边,有备无患,这心里也能安稳一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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