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想想那时候的事,突然也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笑过之后,却又感觉勒维凑到了他耳边,问:“所以那时候是吃醋了吗?”
“你这还不叫嘚瑟?”秦楚侧头躲了躲。
“真不是啊。”勒维直接把下巴放在了他肩膀上,“当时看你自己气自己,我吓死了。”
“你吓个屁?”秦楚不信。
“以你的性格,后面知道我恢复记忆了,那还不把气都撒我头上?”勒维说。
秦楚立刻就要把气撒到他头上。
勒维连忙往旁边撤了半米,伸手在兜里摸了一下,扔给秦楚一个透明的压力球:“来,想撒气捏它。”
秦楚拿着这个压力球看了一会儿,悟了:“你随身带着这玩意儿是给我捏的?”
“那当然。”勒维又往回挪了一点,“你拍那个视频时想的是捏球吗?明明是捏我。”
把玩了一会儿,秦楚没捏,伸手把球抛了回去。
“不喜欢?”勒维把球接住,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那……捏我?”
“……”秦楚把他的手拍开,从地上站了起来,“困了,回去睡觉。”
“好。”勒维笑了笑。
他挺喜欢逗秦楚的,秦楚越炸越生气他越高兴。他就想看冷冰冰的秦楚,因为他失去冷静的样子。
但那仅限于秦楚平时支棱着的时候,现在这人蔫蔫的,他倒也舍不得逗了。
时间太晚了,早就过了宵禁的时候。
秦楚也没准备回Omega宿舍,直接在画室睡了一晚。
勒维也没走。
上次他还把钥匙从门缝地下塞了进来,这次直接大摇大摆入住。
只能说从前的小心谨慎忍不住是真的,现在的不要脸也是真的。
秦楚懒的跟他计较,又不想去住躲避室那种逼仄的地方,所以干脆把躲避室里那张新放进去的床也拉了出来。
两人一人一张,刚刚好。
第二天一早,秦楚刚睁开眼,就伸手按了下自己的后颈。
腺体那块皮肤变得更不舒服了,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他昨晚睡得有点熟,这会儿恍惚间甚至怀疑有人趁晚上把他给咬了。
后颈疼了一阵才慢慢恢复正常。
秦楚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勒维,见这人还睡着,竟然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去洗手间检查了一下腺体,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红肿,似乎预示着发情期的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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