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因为谁伤心欲绝就会停摆。七月十二,霍逐阳递了状纸,要求官府判妻。
刺史大人已经受理,七月十五日,公开审理。
贪欢阁。织艳一脸的气急败坏。傅岩逍一脸的淡定从容。
织艳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拍桌子,“傅岩逍,你只是让人打伤了身子,没有把脑子也打坏吧!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你现在却在和凝嫣闹,你知不知道,凝嫣她……”话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她就算再迟钝,七夕之后,凝嫣没有再过来这边,傅岩逍也没有问起,足不出户地窝在贪欢阁里,像是根本不当这是一回事。
一向恩爱缠绵得很的两个人,突然变成了这副样子,她织艳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看不出来。
傅岩逍只是笑笑,“要来的,总归是会来的。你就别瞎操心啦。”
织艳一时气结,这夫妻俩,说的话竟然都一模一样,想起凝嫣虽然看不出异样,但明显神采全失,在心里叹一声,默默地走了出去。她不相信傅岩逍会舍得将贝凝嫣拱手相送,只是目前这般情状,却无法解释。看着这两个人,总是有些不安心,隐隐觉得会事生变数。
她走出几步,封悔殊迎了上来,看她一副不快的样子,当即关切地问,“怎么了?”
织艳怏怏地将傅岩逍与贝凝嫣最近的举动行为大略说了下,不愤地道,“这个傅岩逍,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东西!弄得凝嫣那么不快活。”
封悔殊这一阵都是醉心药草,整日里琢磨生意,虽然说她的宅邸与贪欢阁离得近,等到事情忙完,也是日落之际,往往只有过来蹭一顿晚饭,坐上那么一会,与织艳说说话,这贪欢阁老板就自行下去做生意赚钱,她继续窝在老板娘的闺阁里看帐算帐。
她经营风霁月也有大半年了,久于商场,与人周旋,待人接物行事风格倒是与傅岩逍越发像了。织艳发完牢骚,抬眼看封悔殊,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人与傅岩逍一样的惹人讨厌!一把推开她,“一边去!你跟那个讨人厌的傅岩逍一样的!都是没心没肺的主!”
封悔殊顿时垮着一张脸,这是那样跟那样!她跟傅岩逍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嗳,你可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人啊,我和傅岩逍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对你可是千依百顺,绝不隐瞒,绝对不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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