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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逍想了一想,“你们按理至少会比我晚一个时辰,连夜离开怕是也容易让那查出蛛丝马迹来,我到了之后,喂了马,往前走一段,仇岩,我会在来时我们歇脚的那处地方等你们。”

仇岩习惯性地点头表示明白。

此时离日落已是不足两个时辰了。三人分头行事,傅岩逍按着封悔殊的吩咐和指的路,脚下不停,发力狂奔而去,她前世也是生□旅行的,翻山越岭这点事情原本就是家常事,现在习了内功,虽是进展缓慢,但是这几个月里日日得仇岩相助,刚才又是中毒又是解毒的折腾,却觉得精神体力比以前略有提升,她狂奔了大半个时辰,到了早上安放马匹的人家,又借人家的地方沐浴净身,洗去一身的臭汗,趁着太阳尚未落山,留了谢银说是同伴已是先行在前面等着,取了马疾驰而去。

这早春的雪将融未融,路上的雪被踩得与泥混成一块,她想起武侠小说里常用的消去蹄声和掩藏行踪的法子,在等着仇岩他们过来的时间里,给两匹贼的八只蹄子包了布,又寻了些较长的尚带枝叶的树枝扎在马尾处。做完这事后边啃着干粮等他们边飞速地想着下面要怎么走。

封悔殊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直寻找着可以逃走的机会,但是筹备了两年时间,仍然没有采取行动,说明这拜月教在这里势力应该很大,至少,若是没有仇岩的身手,封悔殊即使能将侄儿带出来也逃不远。她对仇岩的身手如此有信心,想必他们教中的高手没有达到这一程度的,那么,按着仇岩的脚程计算,他们是追不上的,而他们这两匹马,都是童平成在东北时精心挑选着送来的,脚程很快,仇岩若是光用轻身功夫,也是追不上。只是在这山路里优势并不明显,需要最快地走到大路上去,若是从她和仇岩来时的方向走,至少得两天,才能完全走出这山地,日夜兼程的话,一天一夜能到大路上去,但是人能受得住,马可受不住了。她计划出逃也算是驾轻就熟了,这么一盘算下来,一到日落时分,拜月教会先发现封悔殊不见了示警,这样很快就会发现她侄儿也被带走了,她琢磨着这拜月教应该也算是组织严明的,顶多日落后半个时辰至一个时辰之内,必定会有大批高手出来搜捕,这样仇岩带着两个人,就算脚程与人平手好了,这样追兵大概落后他们一个时辰,搜索锁定她们的出逃方向再多需一点时间,满打满算拖延个一个半时辰,用马代步两人一骑,估计脚程上差得也不多,但是追兵也是人,他们也得休息,大概在明天中午,可以稍微休息两三个时辰,人和马都休息一下,再接着赶路到下半夜歇个半宿,第三日正午时间就可转到大路上,利用马的优势甩开追兵。

戌时四刻,仇岩满身是汗地背上一个怀里一个出现了。此时是月是半圆,月色甚好,傅岩逍听到脚步声猜是他们到了,接着就看见一拖二的奔到了眼前,仇岩压低了声音喊了声“爷。”

傅岩逍就着月色看了眼仇岩怀里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他像是也知道事情紧急,只紧紧抿着嘴不出声,乌黑的眼珠也是直盯着傅岩逍好奇地张望。

傅岩逍一把扯过刚滑下仇岩背上的封悔殊,“事不宜迟,你跟我同骑,仇岩和孩子一骑,走。”

封悔殊一边挣开她的手,一边低声抗议,“我和小卓儿同骑,男女授受不亲呐。”

傅岩逍喝道,“这个时候你还讲这个?!”那早先还让她背着出那毒物圈?刚才还让仇岩背着一路奔下来呢!

封悔殊可不管她心里是怎么腹诽的,“那是事急从权!现在又不是非得要和你同骑!”

傅岩逍心下急了起来,仇岩那么大个,一个人就顶两个人重了,不要说她不乐意和仇岩一个大男人同骑,从目前的情况来说,若是她和仇岩同骑,这速度自然就会有影响。“这马陪着我们走了几个月了,你有这默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