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逍“腾”地蹦了起来,“那何宝山要是当真这般无耻下作,我绝饶不了他!”她平生最恨欺凌妇孺的人渣,一听得赵思尧分析何宝山居然是存了这份心思,当下就怒火如潮。
赵大头这次倒是没有趁机取笑她。“如果何宝山存了这份心思,按他的行事风格,必定会选一个上好的得手机会,贝府守护再森严,也会有松懈的时候,更不用现在离你们成亲之期尚有两个多月。狮子都会打瞌睡的,如果你还是这样被动地防守不出击,到时一旦出了事,可就是无法挽回了!”
贝凝嫣被夜袭妍儿受惊 傅岩逍痛殴何宝山
月黑风高夜,放火杀人天。在傅岩逍与贝凝嫣订亲后的一个月,四月初五,江南入梅,整日里天气都是闷闷的,不单止人一个个神情颓靡提不起精神来,就连河边嫩绿的垂柳,池塘里青翠欲滴的荷叶,也像是精神不振般搭拉着轻垂下来。白日里只有知了是精气神十足,晚上就只有青蛙欢奏夜曲。平日里守卫森严的贝府,也似乎松懈了下来,护院们大都躲懒,避到清凉的地方舒服打个盹过夜去了。白日里那火炉般的气温,可值夜班的人没有好觉可睡。
贝凝嫣一直居住的听雨轩,也是一片宁静。白日里放置在房中的冰块早早撤了下去,只是怕妍儿体弱容易受凉。但撤去了冰块,慢慢房间里又闷热起来,妍儿睡得不甚安稳,奶娘年纪大便先去睡了,剩两个丫环在外间侍候着。由于天气过热,贝凝嫣只在贴身肚兜外披了件月白纱衣,娇美身段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每一个呼吸起伏,发育良好的身段更显诱人。夜空中月牙儿也隐入乌云中,整个贝府,除了偶尔巡夜的护院走路和低声交谈的声音,便再也没有动静。
迷迷糊糊中,贝凝嫣似乎听得房门开启的吱呀声,略显急促却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以为是丫环起夜,也没多加在意,只转了下身,又沉沉睡去。
突然身体被人压住,一双手胡乱撕扯着她身上的纱衣与肚兜,更是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不停。当下惊醒了过来!拼命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太过强烈的恐惧使她忘记了呼救。正在挣扎间,只听压在她身上的人低低喘息着,“凝嫣表妹,我劝你你乖乖地不要出声,顺着点本大爷,如果你还想要那个小杂种的命的话。”
贝凝嫣一窒,是何宝山,那个一直垂涎她美色,整日一有机会就会动手动脚轻薄她的表兄。妍儿,妍儿没有事吧?!她急急避开凑过来的何宝山的嘴,拧转脸看睡在身侧的女儿。泪水一直流个不停,没有办法出声音,只是泪水似乎不能止住一般。她柔弱无力的推抵,只不过是更加让两人身体紧贴,激得何宝山欲火高涨,急急地撑起身子要扯开裤子。
贝凝嫣像是终于清醒,趁着他撑起身子忙着解裤子的时机,使劲全力一把将他推开,迅速地抱着妍儿直躲进床的里侧。这才开嗓子喊“救命啊!”妍儿被她突然的大喊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紧接着也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