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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含辞妈妈回来时徐静川已经把卧室门打开,他拿着一本书架上的书在看。
演了好几天老实人的徐静川已经筋疲力尽,他淡淡的对她妈点点头,并没有多余客套些什么。
老妈是回来取食材的,她在冰箱前一面翻找东西,一面观察着这个只比自己小七岁的男人。
他独自一人时完全没有和他们说话时的和善模样,面无表情,举手投足间都是矜贵。
妈妈想到刚才在爷爷家讨论的话题,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走到卧室门口,看到自己女儿被包裹在被子里,小脸通红,睡的沉静。
房间里香味扑鼻,是她不曾闻过的味道。
徐静川拒绝了她妈要把谢含辞叫醒去爷爷家吃饭的动作,他也没有去,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天刚暗下来的时候,谢含辞醒了过来,她光着小屁股下床蹭到了徐静川怀里,揽住了他的脖子。
徐静川的大手扶住她的屁股,替她理了理乱蓬蓬的脑袋。
“这次不怕你爸妈突然回来了,连裤子都不穿。”
“他们去我爷家吃晚饭从来都很晚才回来的,不着急。”
“好。”徐静川抱着她更往上坐了坐,怕自己的拉链划到她。
“你之前是想当警察吗,买这么多破案的专业书。”
“对啊,就是想当警察,高二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想着我好好学习,体能也不差,即使它每个专业只招一个人,我也能冲一冲,结果可倒好,就我们那一届警校在我这个省份一个女生也没招,我也没办法,就去看省警校,这个更离谱,已经停止招生很多届了,我就再退一步,去学了法律,想着这个专业和警察也有关系,毕业后没准能考到警局。但我没本事啊,什么考试都考不过去,连个工作都找不到。”
谢含辞靠在徐静川的怀里望天,这些过去很久的心路历程再一次说出来,已经有了释怀的感觉。
而徐静川在认识她第二天就找人调查了她,虽然没有这么详细,但是也能看出来,她就是个突然叛逆的乖乖女,如果按照她本来的人生轨迹走,他们永远也遇不到。
虽然他挺想知道为什么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孩儿会突然背井离乡的进娱乐圈,她既不追星也不是圈内相关专业,但他从来没有问过,有些事不需要知道的那么详细,他只要确保现在,和以后,她在他怀里就好。
徐静川随手抽出《犯罪心理学》旁边的一本《逻辑推理学》,翻开,看了两眼,直接笑了出来。
还在感叹过去的谢含辞一歪头,然后马上把书抢了过来。
让他在自己屋子里真是太危险了,什么都能翻出来。
“你不许看,也不许笑,刚才看到的都忘掉!”
“没想到我辞姐,小时候这么自恋啊。”
这本《逻辑推理学》只是一个书皮,它里面包着的,是谢含辞小时候的日记。
那时她没有电子玩具,有没有什么钱买书看,只能把自己的幻想写成日记,每天写一点儿,看着就很幸福。
“什么自恋啊,我那不是陈述事实吗?”
“是是是。”徐静川笑着把本子拿过来,翻到刚才那一页,读了出来。
“今天去了西域,我披着青纱制成的羽衣,坐在大象上,和路边的行人问好,人们纷纷注目,好像在祈求楼兰公主赐予他们雨水,我路过一汪湖泊,在水面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漂亮到稀缺的脸,我向上天祈祷,为了我的子民,我愿意用我的美貌换取此地百年的雨水……”
小孩子的笔触写的童真,却也带着最真挚的感情, 徐静川放下本子,低头看着谢含辞藏起来的脸,
“想不到我辞姐这么小就这么有无私的大爱,来让我再看看这章漂亮到稀缺的脸。”
谢含辞档开他的手,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衬衫的怀里,她身上只穿着个小吊带,细嫩的皮肉和他紧紧贴合。
这些曾经的文字本来以为已经遗忘在了过去,可再次听到,谢含辞也能清晰的回忆起她写下这些文字时的样子和心情。
“其实,这个梦我已经实现了。”
去年她拍了一组杂志照片,在网络上也很有热度,照片中的她穿着西域舞娘的裙子,坐在骆驼上,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虽然拍摄时是在摄影棚,没有骆驼也没有沙漠,都是特效,但是画面中的她完全是自己小时候想象的样子。
“谢谢你啊小徐叔叔,圆了我很多梦。”
谢含辞爸妈回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徐静川已经睡下,谢含辞正在和《南江红》宣传谈之后的路演。
她抱着抱枕坐在卧室里,看到爸妈回来起身接过他们手里的袋子。
“你的那个男朋友呢。”
“睡觉了,怎么了。”
“你坐下,我问你点儿事。”
谢含辞乖乖坐下,暗灭手机。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妈开门见山。
“就是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负责影视剧的,不过他的工作内容不固定,具体负责的很多。”她根据除夕那天徐静川描述的讲。
“他就这么告诉你的?你没有去看过他的工作?”
“怎么了?”谢含辞直觉有问题。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干嘛的,说实话。”
“知道啊。”谢含辞确实知道,但这句话回答的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