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挂在雾凇身上的墨绿长裙尾部像是被水浸透了一般,洇的颜色更深了。
雾凇噘着嘴低头看了一眼,埋怨一般小声喘息,“都怪你,这衣服都脏了,都怪你这根脏鸡巴!”
傅昀低眸看着她这副撒娇糯叽叽的小模样,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他是高兴地。
因为她愿意发脾气、埋怨他了。
傅昀顶了顶鸡巴,拔了出来,粘稠的白浊精液被半硬挺的阴茎带了出来,圆伞一般的蘑菇头想剥了壳的鸡蛋,圆嫩湿滑的弹着。
傅昀亲了一口女孩,“小母狗不是很喜欢被我操嘛?”
“一百万而已,衣服一会会送进来,不会让小母狗光着屁股的。”
雾凇听到男人有些沙哑的低笑,嘴角微微一抽。
不愧是京都数一数二的新贵,一百万在人家眼里完全算不得什么。
不过雾凇也暗自感动,原来这个男人,也会在乎她的想法,为她体贴行事。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故去的院长妈妈和李思甜,从来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想法。
现在在她的心中,不知不觉的,已经有了傅昀的身影,成熟的男人,总是吸引人的。
雾凇转过身子,抱紧男人,亲了上去。
两个人耳鬓厮磨。
暧昧奢靡的气氛中,平添了一丝缱绻的味道。
雾凇怕痒,被男人薄唇磨的一阵难受,扭动着身躯。
“小母狗,老公又硬了,乖,让老公在操一会。”
男人攀附在雾凇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天鹅颈,酥酥麻麻的。
肉棒又呲溜一下顺着粘液插了进去,“啊呀呜呜你脏死惹要被臭男人的脏鸡巴操烂了呜呜呜”
这个男人跟疯了一样,从一上楼开始鸡巴就插进她的骚逼里面没有拔出来过。
傅昀闻言不怒反笑,抱起她走向餐厅的桌子,性器插着还没有拔出来,边走边操着。
“傅昀!你要做什么呜呜”雾凇一阵窒息,死死的搂着男人,她现在的身上几乎不着片缕,衣裙勉强挂在身上。
雾凇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情趣又卷土重来,哼哼着低声喘息抗议这种饥渴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