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着面前自家宝宝的傲娇模样,苦笑一声,有史以来第一次,放低姿态,低沉温声祈求:
“宝宝,求你让我操,求宝宝骚一点好不好?”
雾凇哪儿见过男人如此的模样,看着一向对外冷漠狠戾的男人却如金毛大狗狗一样求着操他的男人,以及那隐忍的双眸,情欲渐渐卷土重来,忍不住心疼他。
于是撩起媚眼如丝的水眸,自己动着小腹,扭动着身躯让穴口可以摩挲着肉棍上的青筋脉络,感受到涨大的龟头,雾凇用嫩的可以掐出水儿的语气勾引道:
“哥哥~我想要我想要哥哥操我,狠狠地操我操穿我的花心~嗯嗯嗯啊啊~还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嗯嗯啊嗯~”
雾凇伸出莹白指尖蹭了下男人精囊上的蜜液,随即含到嘴里,“吃到哥哥的分泌的淫汁了,好甜~唔敢~”
模样要多骚就有所骚。
男人被她刺激的狠狠一哆嗦,鸡巴一抖,精关就要失守,狠狠地插进骚逼的甬道内壁深处,大幅度地抽插。
“你个骚货,只是一下午没用鸡巴插逼,就成这样了,嗯?”
“啊呜呜~哥哥为什么打雾雾的奶子”
“不过没关系的……嗯啊嗯~呜呜只要哥哥能爽,打雾雾也没关系呜呜,我就是贱,就是骚~就是哥哥的骚婊子嗯~”
“啪!”
男人掴掌浑圆酥乳,咬着她红肿的乳头,一边抽插着娇嫩可怜的肉穴,一边看着雾凇对她发骚。
“呜呜哥哥,雾雾做错什么惹~”
雾凇被他紧紧的搂住,男人趴在她的肩膀,死死的钳制住她。
在傅昀狠狠得撞击了百个来回后,穴肉里的柱状物一阵哆嗦,精囊不断输送着精液,伴随着雾凇骚浪的娇喘声,男人低吼一声,终于将满满的几股白浊精液射了出来。
这一射就足足射了半分钟,傅昀不断地揉捏着怀里女人的后腰,满足的再次抽送了几下泥泞的穴道。
“宝宝,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射满浓浓几泡精是这么的爽,硬起来操穴是这么的美妙。”
“宝宝,我好爱你。”
“可能,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男人没有拔出鸡巴,只是一边插着鸡巴一边给女孩穿衣服,宠溺又温柔。
半晌。
见女孩没有回应,傅昀低头看去,只见满脸潮红的女孩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傅昀勾起唇角,“竟然睡着了。”
实在是雾凇一连番的拍戏劳累。加上几经被傅昀折腾,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下次还是要轻点操你,不然你这小身板,可真的不经操。”
男人搂着女孩,拔出了大鸡巴,软烂泥泞的穴口满是精液和淫水,一连串的都被肉棒给带了出来
傅昀仔细温柔的给她擦干净,手指抠了几下,把余下的精液抠了些许,这个动作引的睡梦中的女孩不满的哼唧几声,趴在男人怀里依旧睡得很沉。
傅昀低眸望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苦笑一声:
“要不是你当初那幅画,我也不会去深查你的来历,更不知道,原来你就是”
怪不得,怪不得他曾经找不到她,怪不得,看见她的时候,傅昀就会觉得对她有一种她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当初,他在那日酒局的电梯里面,不仅仅是发现雾凇的脚踝受伤了,最重要的是,他看见,雾凇脚踝处的纹身下的疤痕,竟然和当初福利院里小不点的伤疤一模一样。
“雾凇,沉雾眠,怪不得,我找不到你,殊不知你竟然……改名换姓,宝宝啊” 男人摸着女人脚踝处的纹身,所有眸光都紧紧锁着。
谁能想到,当年自己资助过的那个小不点,如今就是被他操睡着的雾凇呢?
当初,以傅昀的谨慎和城府,怎么可能不会去查雾凇的来历。
只是,他查来查去,却始终不明白,当初的小不点当年为什么会被报为:已失踪,而又为何,成了如今的雾凇。
她画的那幅画,明明是他近几年的模样,可她,到底是从哪儿画的他?
这些,可能都需要时间来慢慢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