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如果没有布料,她直接握住自己会是怎样的感觉。
想着想着,身体上的反应更明显了。
被她握在掌心里的东西彻底膨胀了起来,顶着他的黑色长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顾秉权惊讶于自己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他平日里其实不怎么近女色,一是觉得身处高位要顾及名声,二是觉得外面的女人不干净。
他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人生里仅有的几次性经验,也都是跟家里的妻子。
妻子是家族里选得门当户对的人,因为没有感情基础,结了婚又两地分居,一年到头的性生活次数掰掰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清心寡欲”的人,却对一个仅仅见过几次面的女人产生了冲动……
顾秉权握拳掩唇,低咳了几声,似是想要缓解尴尬。
司机通过后视镜也注意到了后座的情况,识趣的升起了挡板。
傅芷是最后一个后知后觉回过神的,看到挡板升起来,连忙松开了手心里的东西。
她常年游走在权色之间,自认为已经练就了一副炉火纯青的厚脸皮,可遭遇这突发情况,小脸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
顾秉权拿过放在身侧的外套盖到腿上,遮住了腿间撑起的小帐篷。
傅芷深呼吸了几次,总算是平息了心里的躁动。
再抬头时,她脸上的神色已恢复如常,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瞪着他,咬唇道:“对不起啊……顾市长,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目光很澄澈干净,像是只无辜的小白兔,声音又娇又软,吸引着人深陷。
用这样的姿态道歉,没有哪个男人忍心责怪吧?
顾秉权发现自己跟那些男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