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眠眼睫微颤,慢慢闭上眼睛, 任由景澜用力地将他揉入怀里。
分开后, 只有刚才抱着景澜哭的女人敢上前来。
小景,他是谁?女人泪水还挂在脸上, 但是眼中的悲伤已经被好奇取代, 只有意无意打量眼前这个长相可以称为漂亮的男人。
他是我的爱人。
夫人。
身着西装的高大保镖姗姗来迟,在女人身边俯身倾耳,而后对着后边的小弟道:去告诉医生, 少爷又出现臆想症状了。
沈应眠:
景澜在这里显然有另外的身份,沈应眠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对景澜使了个眼色。
景澜蹙眉。
围观的人被保镖疏散开。
女人将沈应眠请进了景澜的病房了。
数分钟后,又有一名保镖进来, 把一沓厚厚的资料交给女人。
女人翻看了一下,看向沈应眠:你不是北城本地人。
?
是他的个人资料吗?
沈应眠看了景澜一眼,后者还牵着他的手不愿意放。
你是?沈应眠的目光在景澜和女人身上流连。
我是景澜的妈妈。
景澜。
名字没有变。
景澜妈妈继续道:抱歉, 我不是故意要调查你的, 但我不得不查。
她说这话没有避开景澜, 却让他眉皱得更深。
女人继续道:资料显示你自小生活的地方不在北城,是因为生病才转来北城医院的,而我儿子一直都在北城据他所说,你是他的男朋友?
沈应眠沉默片刻,冷静道:是。我们是网恋认识的。
沈应眠看了景澜一眼,后者听话地点点头,嗯。
沈应眠跟女人聊了很久,大致弄明白了景澜现在的处境。
景澜现在所拥有的身份是一个音乐家的儿子,拥有艺术细胞和极高的颜值,也因此进入了娱乐圈。
和众多的艺术家一样,他也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曾以颓丧的风格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但纸醉金迷的娱乐圈没有让他迷失自我,而是让他变得更加封闭,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景澜过来之前,妈妈已经带他看过很多次的心理医生。
最近一次的聊天,他跟心理医生说他的原身其实是一只鸟儿,他不想再戴着镣铐,想自由自在地在空中翱翔。
第二天他就坐上了医院的窗户上,然后景澜来了。
景澜的妈妈似乎相信了他们的说辞,当晚就把沈应眠和景澜一起转到了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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