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眠听到系统冷漠的声音:宿主,我暂时断开连接,你们继续。
话音落,系统又自己钻进了小黑屋。
沈应眠看着景澜:
懂了,又没完全懂。
他尝试道:澜澜,野花是香。
这话一出成功让景澜的脸彻底黑沉下来,沈应眠急急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确实是个很勤奋的小孩,虽然调皮了点,但胜在
在景澜越来越冰冷的眼神中,沈应眠的声音越来越弱。
在气氛冻至冰点之前,沈应眠猛地抓住景澜的手,我想说的是,即便他再好,但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我的澜澜。
景澜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多少,一副「你继续说我听着」的模样。
两年的时间能隔开许多光阴的荏苒,能让陌生的人变得熟悉,也能让熟悉的两个人走向陌生。
但这两年之于沈应眠,大抵是让他看得更清,看清自己的心。
如果人无力抗衡心之所向,那不如再勇敢一点。
沈应眠舔了下发干的唇,抬起头看景澜: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我在想,我该怎么面对你的感情。
景澜眸光陡然一缩,反手紧紧牵住沈应眠的手。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沈应眠轻轻捏着他的手指给他回应: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即便一直在用我自以为是的方法抗拒着你和你的感情,可我的身体和心里早就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极限拉扯。
沈应眠说:现在我认输。
沈应眠顿了一下,沉默慢慢蔓延。
认输是什么意思?景澜的声音有些哑。
沈应眠不习惯直白的话,这一刻只想告诉景澜:即便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此时此刻,我想我可以再勇敢一点。
澜澜,你愿不愿意暂时和我在一起?
不愿意。
沈应眠杂乱无章打着腹稿的话语彻底被景澜的一句话打散,他哑口无言。
直到浴池泛起滔天涟漪,水被搅动着泼出池外。
奔沈应眠而来的是一只凶狠热情的野狼,是景澜用力到近乎凶残的吻。
沈应眠背抵着池壁,在溺水的窒息感让他濒临崩溃之前得到了饶恕。
景澜贴近他,慢慢、慢慢地吻,我不要暂时,我要师尊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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