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纵容着一个小辈对自己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举动,也打心底里喜欢景澜那些亲昵的行为。
他无法再自欺欺人地说一切都是对于小辈的疼爱和不愿伤害。
沈应眠太久没说话,嗓子很干、很疼,每次开口就像粗沙划过嗓子。
水
他急需补充水分。
师尊想喝水吗?景澜眷恋地贴了两下他的脸便想要起身给他倒水。
沈应眠却没放他离开,而是用力将他扯向自己,极其不熟练地吻上他的唇。
他曾经为了安抚澜澜亲过他的脸,也被强势地吻过,这是第一次,他主动靠近景澜。
他没有经验,怼上去时还两相磕碰,但他没有退缩,只能闭上眼睛凭着感觉靠近。
他确实毫无章法,碰上去时脑袋已是一片空白,景澜也并没有像想象之中一般反客为主。
甚至连一丝正面的反馈都没有给他,而是想将沈应眠拉开。
沈应眠第一次鼓起勇气这么做,被硬生生分开时又不死心地想靠近他,情急之间不小心在景澜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次,他看到景澜皱起眉头。第三次被阻拦后,沈应眠泄气地失了动作,抿抿唇没再尝试。
他终于知道被拒绝是什么滋味了。
景澜看了他片刻,起身给他倒水。
好在沈应眠识海里的一切陈设都和现实中一模一样,景澜倒了水出来,便见沈应眠像个小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头埋进两膝之间。
沈应眠喝了水,这才发现衣袖上蹭了血。
他怔愣半晌,看到景澜方才被他用力拥抱过的后背伤口裂开。
澜澜澜,你
不疼景澜抹了下嘴角,师尊不用这样哄我。
他自嘲一笑: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待着,我不会再伤害他。
师尊也别再惹我生气了,否则我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景澜低着头,放在身侧的手却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沈应眠听不下去了,当即将他定住。
这是在沈应眠的识海里,自然一切以沈应眠的指令为尊。
景澜不是不可以挣脱,但恐怕会伤了师尊。
他看着沈应眠,眼中有不解:师尊想做什么?
沈应眠还不习惯说话,沉默着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很快将景澜的衣裳褪去。
师尊,你在做什么?
别动!沈应眠绕到他身后,眉间微蹙。
指腹一点一点抹过景澜血肉模糊的伤口。
林向松当是生了极大的气,一点都不留情,景澜身上不可避免地要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