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若是强行反抗只怕会伤了师尊。
景澜不敢轻举妄动。
心法运转的作用越来越明显,沈应眠就越来越贪婪,几乎停不下来。
唇被急切地咬了一下,温软湿热探入,景澜仅存的理智被掠夺殆尽。
感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压过了理智。
而此时沈应眠的心法也正需要撷取他的口涎,凭着本能将他的呼吸尽数掠夺。
景澜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师尊对他的需要。
这么长时间以来,师尊一定也如他想师尊一般想着他。
既然师尊与他心意相通,又何须拘泥于小节?
景澜不再躲闪,掐着沈应眠的腰交换两人的位置。
沈应眠被抵在池璧,腰后还垫着一只滚烫的大手,一开始还十分积极地与景澜抢夺,到最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旺盛精力。
景澜太想师尊了,想到这一种难能可贵的接触都远远不够。
还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沈应眠似乎是累了,呼吸不畅地嘤咛一声,终于让景澜的理智从疯狂中回笼。
情动之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咬了师尊一口。
看着沈应眠唇角的一抹血,景澜却更为兴奋,像个嗜血的怪物一般想要再一次采撷他的鲜血。
景澜闭上眼睛缓了缓,方敢再次看师尊。
沈应眠的脸色已经较之前好上许多,唇角一抹鲜红更添几分昳丽。
景澜伸出手指抹去师尊唇边血迹,碾磨之下让唇珠更肿了几分。
心法已然停止运转,景澜不敢再看,只满足地将沈应眠拥入怀里。
景澜再度苏醒时已过了整整一天,期间景澜一直紧紧抱着他。
醒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徒儿,沈应眠激动得几欲落泪。
原来他没有在做梦。
师尊,你感觉怎么样?景澜亲昵地贴贴他的额头。
好多了。澜澜,你怎么回来了?
想师尊了。师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这样?这样持续多久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师尊不让我传信回来,是因为怕我察觉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景澜接连的问句却没让沈应眠不耐烦,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老毛病,冬天来了便难受些,我以为这都是正常的,没想到突然会这样。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沈应眠软绵绵地捏捏景澜的手,你别担心。有你师伯们在,我不会有事的。
自景澜走后他就不太愿意说话,已经许久没有一次性跟人讲这么多话了,这会儿倒是有些喘。
师尊别着急,先喝口水。
沈应眠就这景澜的手喝了一杯水,这才缓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