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师尊,我帮你捏捏肩膀。
沈应眠泡在水的腿变换着姿势,背部靠上浴桶的时候水面荡起波纹,景澜一低头就能看见被水波冲开的花瓣之下,光景若隐若现。
景澜抬手触碰自己嘴唇之上的部位。
还好没有流鼻血。
澜澜,怎么了?
没,没事!景澜欲盖弥彰一般别过眼,手指按上沈应眠的肩膀。
我帮师尊捏肩膀。
手指之下触感顺滑细腻,景澜忍不住心猿意马。
师尊的身子跟他的竟大有不同,明明同是男子,为什么差别能这么大。
师尊竟那么美,又那么脆弱,美到他几乎怕一碰即碎。
景澜有些苦恼,他想对师尊做的那些事情,师尊日后真的能承受吗?
从浴桶里出来之前,沈应眠还是照例让景澜先出去外面候着,只是脚刚一踏到地面,沈应眠足心一痛,嘶
师尊怎么了!
在景澜闯进来之前,沈应眠迅速扯过一旁的寝衣将自己裹住,捂着足底。
景澜紧张地捧起他的脚,怎么回事?
方才被花瓶碎片扎到了。无碍。
隔着鞋底,沈应眠本来不怎么疼,让热水一泡伤口倒是绽开了。沈应眠摇摇头,扶着浴桶想往前走,却被徒儿一把抱了起来。
澜澜!沈应眠心往上一提,已经被抱到床上了。
温暖的烛火下,景澜捧着沈应眠的脚,满心满眼都是愧疚。
师尊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了。
不怪你。沈应眠靠在床头,脚被这么捧着,实在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怪异,动了动脚想收回来。
景澜却不肯。
师尊别动。
这样的伤口在瓷白的皮肤上是不小的瑕疵,被水泡开后显得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是严重。
景澜面色又沉了几分,即刻施法替他疗伤。
将血水清理干净后,伤口看起来更像是点缀在瓷器上的一朵花。
景澜盯着看得久了点,沈应眠的脚趾不自觉蜷缩。
这一动作让景澜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书上提及的某种方法,当时他觉得难以想象,可若是师尊,若是用这般漂亮的
景澜小腹一紧。
澜澜?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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