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少这话一出,气的郝老爷直接扇了他一巴掌,这不成器的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这件事眼下还未定案,也不可能是从县衙那边走漏的消息,这些当官的,也不是那傻的,定然是那梁家暗中得知了,故意在县里传开的。
不为别的,几年前他花重金买通了梁家庄子里的一个下人,当时给梁老爷也是来了这么一出,梁家吃了个哑巴亏,肯定还记着呢。
郝老爷突然想,这回莫不是也是那梁家设的局不成?
老爷,这可怎么办,现在不少妇人都站在家里铺子门口骂呢。
地龙翻身已经让他们损失了不少银钱,县老爷哪里也没机会,这回这事眼看着又要影响生意,郝老爷气不过又打了这儿子一巴掌。
郝奇的两边脸颊跟那猪头似的,瞬间高高肿起。
你跟夫人在去,多拿些银钱,尽快让这女子撤诉,不管多少我们都给,顺让她澄清一下这件事的始末,不能给咋家泼脏水。
是。
眼见事情愈演愈烈,在郝家庄子上干活的人都重新说了口供,签字画押,几乎都是一样的,魏明随后又让人去郝家捉人,郝夫人原本准备拿着银票去找人,得知儿子被抓了,又着急忙慌的拿着银票朝着县衙去。
左礼坐在上首,看着桌上几十份大致不差的口供,随后又让人去请了那女子来。
眼下人证有了,对簿公堂,就看这二人如何说了?
左礼说完喝了口茶,眼神略过大堂的每一个人,在魏明的身上停留了许久,这人还真是有本事,别的就不说了,能让这些签了死契的下人都说实话,这谈判能力不一般啊。
不过啊,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县里的官员多少都是拿过郝家的好处的,但眼下这证据确凿,有人有心想说两句也不知该说什么,县衙公审在县里有名望的人都回来,包括一些富商,梁老爷得了消息迫不及待的就赶过来了。
郝奇,你可认罪。
左礼坐在上首看着被压在下面的郝家少爷郝奇开口说道。
县老爷,这女子是攀诬的,明明是她心甘情愿的,当时就问我要了银钱,我给了啊。
郝奇自是不会认罪的,一旦认罪他就完了,家里会放弃他,再者这奸污良家妇女也不是那轻罪。
你胡说,明明是你奸污了我,我生活幸福,为何要跟你,你有什么值得我跟你的。
银钱啊,你不是说让我给你一千两银票吗?
县老爷,您可得给小民做主啊,这女子诬告小民,按律当打板子啊,这是小民的辩状,您看看。
郝奇想到什么,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左礼看完后,脸色立马变了,公堂之上公然行贿,这郝老爷也不是那蠢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