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逾白低眸看她:没有原因,觉得像你。
比起娇艳的红玫瑰,又甜又柔的香槟玫瑰足够特别,足够像她。
说到这里,南念倒是想起了那个蓝色的盒子:那上次那个项链呢?
现在要?顾逾白起身,我上去拿。
南念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拉了拉:不用不用,你下次想给我的时候再给我吧。
顾逾白嗯了一声,垂眸,手腕微微一转,顺手扣住她的手腕,再滑到手掌末端。
光滑细腻的触感,温热纤瘦的软,刺激着他的神经,指腹轻轻摩挲她美甲上的小水钻。
南念,吹蜡烛吗?只有烛光的空间里,他有些心不在焉,声音紧了几分,这次燃没了,就没蜡烛了。
吹吹吹。
南念被他不安分的手磨得有些痒,想把手抽回来,他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感受到他细碎的动作,她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你别玩我手,我许个愿。
顾逾白这才抬眸,借烛光看她,轻笑道:不是不许愿?
南念振振有词:我只置换了一个愿望,还剩下两个呢,不许白不许。
好。
凝眸许久,他才松了手。
像肌肤饥渴症一般,在还没有正式名分的境地里,浅短的解渴。
拍完照吃过蛋糕之后,顾逾白没有做太多停留,便离开了南念家,主要是他再待下去,会做出点不合时宜的事。
既然小姑娘说从明天开始,那就从明天开始。
毕竟,在过往的无数时间里,她这一汪春池抵御了太久严冬。
他想爱她,以她喜欢的方式。
翌日,清晨。
南念上车的时候还在打哈欠,困顿又疲惫,大脑却在经历了整夜的休眠后,依旧兴奋的可怕。
丁媛媛把早餐递给她,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今天喷了香水?
南念点头:桃子味的。
怎么换回来了?丁媛媛诧异道,不喜欢鼠尾草了?
大概有大半年,她总能闻到南念身上有一股鼠尾草香水味。在横城这两个多月,因为每天跑组太忙,她压根就没有带香水,也就没喷过。
她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突然换了香水,更不知道她怎么又把香水换回来了。
南念插好豆浆的吸管:因为有好事啊。
???
这小姑娘的心思可真难猜。
腹诽一句,丁媛媛转念一想,今天要去工作室正式挂牌,晚饭时间还要去见齐澄导演,的确是充满好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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