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看她的笑话吗?
怎么这么样啊,什么人呐
舔了舔唇,她硬着头皮坚持几秒,放弃了,想干脆好好地站起来去拿。
手掌撑在椅子边缘,刚起身,脚下被勾绊了一下,她手腕卸力,顿时往下摔。
手肘飞快撑着椅子边缘,单腿屈膝跪在了椅子上,她垂眸,直直地撞上他的视线。
她屈膝跪在椅子上的那条腿,正巧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膝盖和某个地方似乎只有咫尺距离。
南念瞄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差点就让顾逾白失去了终身幸福。
不过她刚刚,是不是被故意绊了一下?
不等她有所念想,顾逾白微微挑眉:怎么,舍不得挪开?
她好像也没有这么想,但是
是挺舍不得的。她顺着他的话说道,视线已经挪到了他的脸上。
顾逾白没有半点怔愣,像是早已经习惯了她什么都敢说,但不一定真的敢做的行事风格。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干什么?
闻言,南念的视线有意识的往下移动,落在他的唇瓣上,唇形漂亮唇瓣饱满,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应该是软软的?
她舔了舔唇,语气随意:也就有那么一点点,想亲你吧。
顾逾白顿了下,嗤笑:挺敢想,你试试?
南念立刻抬眼看他:真的?
肉眼可见的喜悦,语调上扬,眼睛都亮了起来,比头顶天幕上挂着的灯都亮。
没预判到她这一步,顾逾白咳了两声,移开视线,声音都沉了下来,坐回去。
南念瘪嘴:噢。
乖乖坐了回去。
下一秒,顾逾白抬手,把外套拿过来,随手放在她的腿上。
南念抿着嘴角笑,抖了抖外套,穿好。
她想了想,偏头问顾逾白:你冷不冷呀?
顾逾白瞥她:又想干什么?
南念单手托腮,歪头笑着看他:你干嘛这么防着我啊,我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顾逾白靠着椅背,双手枕在脑后:我说冷,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南念弯腰,把小心翼翼走过来的奶盖抱起来,只是问一下,口头关心嘛。我又不能把外套脱下来给你,因为我实在是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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