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能把话题跳回自己想要继续进行的那一个,哪怕已经隔了很久。
顾逾白这才正色道:版权问题你只能从我的歌里选一首。
真的吗?南念欣喜,那太好了!
顾逾白失笑:这么高兴,是不是就等我这句话呢?
南念歪头看他:难道不是你做那么多铺垫,就为了表演你自己的歌吗?
被戳穿,顾逾白微微挑眉,整理好桌面上的杂物,把平板拿过来。
南念依旧跪在抱枕上,双手撑着桌面,探身看去。
顾逾白瞥了一眼,随手拍了下身侧:坐过来。
南念起身拍了拍抱枕,放在沙发一角,压着裙边坐在他身旁。
鼻尖嗅到好闻的味道,还是上次那个鼠尾草。
他这么久都没有换香水吗?
坐在他身边太容易心猿意马,他的味道和体温隔着咫尺距离和稀薄的空气,沾染在风里,又落在她的身上。
这几首歌比较适合
顾逾白。南念盯着他的袖口,你用的什么香水啊?
顾逾白拧了下眉:我不用香水。
南念瞬间愣住,眼睛瞪得像铜铃:那、我、这你体香?!
离谱啊离谱,这个味道明明就很像鼠尾草啊,竟然不是鼠尾草香味的香水吗?!
真的是体香的话,那这
她震惊之余也不忘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凑近顾逾白,轻轻嗅了嗅。
瞥见她的动作,顾逾白侧身,手掌末端轻轻按在她的额间,指尖拂过她头顶的发丝。
他的声音带了警告:想干什么?
你身上好香啊。南念说,像鼠尾草香水的味道。
见她还要往前凑,粉嫩的唇瓣快要贴到他的肩膀,顾逾白没有用力的手转而向下,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仰头。
猝不及防触及到他的目光,南念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她像被定住了似的,整个人完全不动了。
顾逾白眸色深沉,声音也低了下来。
坐好。
歌曲最后定了那首《例外》,不是特别强劲的节奏,更偏向Ramp;B。和节目组联系后,决定舞美以蓝色光打底,具体的舞台道具需要到时候提前去现场看看。
定下这些工作,已经过了十二点。
陈末自动上来问顾逾白午饭的事,看他们俩坐在一起,莫名觉得般配。转念一想,算了,还是别让顾逾白这个祖宗霍霍别人家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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