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仍旧红着眼睛抽噎着说:全是右爪吗?
徐南桑嗯了一声,像是怕自己说的不够肯定,又解释说:我盯着厨师杀的鸡。
乔竹从食盒里翻出一次性手套戴好,拿起鸡爪咬了一口。
真好吃,又酸又辣又清爽,带着柠檬的香气和辣椒的诱人,鸡爪又弹又可口。
好吃。乔竹狡黠的笑,举着鸡爪递到徐南桑唇边,说:你尝尝。
徐南桑冷着脸扭过去,淡淡说:我不吃。
头顶挂着明晃晃的五个大字,上书我还在生气。
他不吃,乔竹就收回手默默快乐的啃起来,有什么事比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更快乐吗?根本没有。
乔竹被辣的吸鼻子,说:可以帮我找纸巾吗?
徐南桑的手肘撑在车窗上,面无表情的说:你没长手吗?
乔竹伸出五根油乎乎的手指,笑嘻嘻的说:我手上都是油,你不介意我把你的车摸的到处都是油手印吗?
徐南桑皱着眉,真是服了她了,打开扶手箱,从里面拿出一包纸巾放进乔竹沾满辣椒油的手里。
乔竹说了谢谢,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拭手指。
徐南桑瞥着她,说:乔竹,你的肚子
乔竹扭头看他,眼底闪着紧张和期待。
徐南桑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期待什么,继续说:你吃的越来越多了,肚子已经这么大了。
乔竹:
乔竹无言以对的朝徐南桑翻了个白眼,拢了拢外套挡住自己的肚子,嘀咕说:肚子大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
凌晨两点,看她吃完了,徐南桑淡淡说:回去吧。
乔竹抿了抿唇,灯下看他,英俊的眉宇笼罩在淡淡阴影下,更多了几分浓墨重彩。
乔竹说:我室友已经睡着了,这么晚回去我怕打扰她。
现在怕打扰人家了,是谁凌晨一点听到有吃的就下来了,徐南桑瞥她一眼,没揭穿她拙劣的借口,
乔竹笑的很甜,说:徐总,我们去酒店吧。
徐南桑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着,他淡然说:开房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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