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说:你要去哪?
徐南桑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按掉没接,漫不经心的说:参加一个宴会。
乔竹噢了一声,垂眼看着自己宽松的T恤和运动鞋,徐南桑是王子,可她不是公主,也不是豪门千金。
在想什么?徐南桑问。
乔竹老老实实说:你好好看。顿了一下,然后又补充一句:我好难看。
徐南桑垂眸望着她:你哪里难看?
乔竹指自己的眉毛、眼睛、嘴巴、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她丧着脸说:你不应该安慰我吗,还问我哪里难看
徐南桑侧头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角,然后往下还要继续时抬眼看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说:还有吗?难看的地方我都喜欢。
乔竹的脸红红的,眼里闪着光,
电话又响了,徐南桑仍然挂了,把乔竹抓进怀里抱住。
乔竹说:不接电话吗?
嗯。
万一有急事呢?
没关系。
乔竹趴在徐南桑怀里嗅着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清冽,感觉胃里渐渐舒服了一些,是不是小胚胎也感觉到了来自爸爸的气息,所以才变乖了。
他们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徐南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乔竹推了推他,说:你走吧。
徐南桑颔首,松开她,坐在车里看着乔竹下车,消失在门栋里。
他调转车头,驶出破旧的小区,徐南桑接了电话,说:妈,我在路上了。
在他离开之后,在小区绿化带旁故作寻找东西的男子站了起来,他胸口背着个黑包,一只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低头在路上好像找什么,边找边打电话。
路旁乘凉的大爷问:你不是我们小区的人吧,找什么呢?
男子笑了笑,说:掉了个小东西,帮别人找呢,算了找不到了,我走了。
说着他慢悠悠往小区外面走,走出去后打了个电话,说:哎,黎小姐,您要的照片拍到了,放心,没被发现,您把尾款还打那个账户就可以了,哎对,行,您是个爽快人,以后还有这种事您记得还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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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酒店灯火通明,豪车名流络绎不绝,红地毯蔓延台阶而下,宾客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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