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振翅,喷泉上涌,鲜花漫天。
一切都是美好幸福的模样。
时辛偏头,看着身边牵着她手的男人。
俊美无俦的面容,脸沿轮廓英气,寡情薄凉的唇,却没人知道,在夜幕来临之时,这张冷淡的薄唇,会变的有多火热。
时辛有片刻的出神,就要和兰诺过一辈子了吗?
察觉到视线,兰诺转头撩眸。
族群关系里,传里一声疑问。
时辛摇头,什么话都没说,看向了别处。
这场盛大的婚礼,会从白天持续到夜晚。
晚上十点,天宫还沉浸在欢庆之中,谁都没发现,一道矫健的黑影溜了出来。
真要这样?想清楚了吗?黑夜里,烈焰红唇的金十撩了下金发,压低声音问道。
在她面前,身着防护服的时辛,动作利索的往身上扣各种装备。
当然,小烟嗓沉着冷静,婚礼已经完成了,但对于要以帝国皇后身份,和兰诺一起生活一辈子,我还没想清楚。
她把指甲盖大小的屏蔽器贴在左太阳穴:我对自己没信心,要是中途反悔,才是对兰诺的不负责。
金十不以为然:想那么多做什么?过不下去了离婚就是,又没哪条法律规定,帝后不准离婚。
时辛摇头,蓝色的猫儿眼里是金十看不懂的慎重。
她道: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金十愣了下:你
她眉眼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结婚必然是因为想和对方过一辈子的,必然是觉得对方值得我如此牺牲自由,认真的开始,认真的经营,圆满的结束。
真理想。
金十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词语。
但那天真理想中挟裹的认真劲,倏地就叫金十羡慕起兰诺来了。
星际是开放而包容的世界,开放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和感情。
对待感情这般认真的,金十还是第一次见。
她凑到时辛面前,红唇微启:老大,性别别卡那么死,咱们抛弃狗男人,考虑一下我怎么样?人家也想要只有丧偶的感情呢。
时辛瞥她一眼手一抬,锋利的指甲唰的长长。
讠周戏猫猫,挠死!
金十笑了:既然只有丧偶,那你还跑什么?反正又不可能离婚的。
闻言,时辛纠结的皱起眉头:就是这点我还没想好,过是要过的,但是我好像不想当皇后,我不喜欢政氵台,可又和兰诺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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