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安抚力道,以及好似很熟悉的气息,都让猫猫不自觉就安静下来。
时辛单手搂着猫,垂眸看着脚下。
悬浮车和那络腮胡都要摔地上了,她适才甩出一片极光缓冲。
轰隆悬浮车落地,同时络腮胡也落地。
巨大的声响,将那附近的地面都震上几震,烟尘叠起模糊了视线,但两道惨烈的哭嚎声在烟尘里此起彼伏。
杀人啦!有觉醒者当街杀人啦!
救命,军部的人追杀我们,快帮我们报警!
街面上的人逐渐围拢过来,处于半空空轨上的悬浮车也全都停下了,很多人打开车窗往下看。
见两人实在哭嚎的凄厉,还不断抬头往天上看,竟当真有人摸出光脑报警。
时辛徐徐降落,脚尖触地的瞬间,蔓延的极光啵的散落成迷离的点点星光。
所有的蓝绿星光全都萦绕在时辛周围,将她的面容衬的十分冰冷。
她站在两人面前,单脚一抬,踩着破烂的悬浮车门。
谁指使你们的?她居高临下的问,字字如刀。
尖嘴被卡在副驾驶,双腿压着出不来,一声接一声的在呻口今。
络腮胡只断了几根肋骨,整个人还无比的清醒。
对时辛的问话,他喘着粗气道:没有人,我们只是想弄几支新型基因药剂。
时辛冷笑一声,她脚尖一勾,长腿一踢。
嘭悬浮车扭曲的车门,像暗器一样被踹飞出去,狠狠砸到络腮胡身上。
啊啊啊,络腮胡惨叫连连,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有人在黑市说可以弄到基因药剂,我买了消息,才来绑架这只猫的。
说到底,还是被人当木仓使了。
时辛抬脚,她步步走近络腮胡。
当站他面前的时候,她微微俯身:下次眼睛擦亮点,先看清楚他是谁的弟弟。
络腮胡艰难抬头,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滴,染了睫毛模糊了视线。
时辛背着光,就站在他面前。
分明不高大的身形,在这刻竟如深渊碧海般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在时辛头顶,蓝眼白毛嘴里咬着极光小树的白猫陡然出现。
那白猫甫一出现,就朝络腮胡露出爪钩,凶猛的一逼。
络腮胡一抖,脸色瞬间惨白:你是时时辛!
是时辛阁下!
恰此时,围观的人里也有认出时辛来的,兴奋的大喊。
真的是活的时辛阁下,有时辛阁下在,不用报警了。
哇,时辛阁下怀里抱的是什么?一只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