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回到家,见到这种情况,也觉悟过来,喃喃地质问曾馨:你不是说钱给你妈看病了,给你儿子看病了,还有我们花完了吗?
你是不是真得没有想过跟我过一辈子,我们虽然是半路夫妻,但你来这三年我对你怎么样?家里前两年东瑞在家,至少进项7千是有得,在村里哪里还有比我们家进项多的,这么多钱你都拿走了,现在这架势,是打算拿钱走人了?
黄平扇了自己两耳光,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对不起孩她妈啊!东瑞辛辛苦苦挣得钱,都被我弄没了,我不是人啊
黄平也许不是真正觉悟了,但他知道,曾馨这样子是不打算跟自己过下去了,这大包小包的,这么多包裹,可以把老黄家都搬空了。
自己终究是太高估了这段感情,认为只要对曾馨足够好,家里日子过得也好,她有所图就有所图吧,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要不然人家图咱啥?
可是曾馨把钱都卷走了,自己也成了众矢之的,到最后她也没打算死心塌地跟着自己,那现在就是鸡飞蛋打。
把亲儿子也得罪了,把亲戚也得罪完了,最后女人也仍旧没留住,被人当做笑柄,村里人也不是没人开玩笑,左不过说自己花痴,为了女人不顾儿子的死活。
现在真得走到这一步了。
黄平觉得侄女指责自己的时候,闺女喊叫着让东瑞亲妈在天上睁开眼看看的时候,自己确实是无地自容的。
最终,曾馨没有能带走这一千块钱,顶着满脸的乌青,一拐一扭的要从老黄家走得时候还嚣张的放话:我要告你们殴打我!
村长冷哼了声,清冷的瞪着曾馨:你随意,不过经公了,我们就说道说道,看看老黄家这几年五六千块钱都去哪里了?
赤裸裸的威胁下,曾馨害怕了,五六千块钱是个大数额,好不容易拿走的,可不敢出啥事,也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老黄家。
老黄家失去了钱财,黄平失去了可心的女人,亲戚大过年鸡犬不宁,嘘唏一片。
这时候的老封家,送走来家里的沈妈后,封国栋在房间里把怒气未消的沈冰月揽在怀里,拍打着她的后背,顺顺气:好了,别气了,你没挨打吧?
沈冰月固执的摇摇头,揽了揽封国栋的腰,炫耀道:没有,小雅很给力,大姑姐也拽着我舅舅。我厉害吧?
封国栋有些心疼媳妇,紧了紧手臂,把她环在怀里,有些懊恼:都怪我没在家里,你放心吧,曾馨的弟弟在我们渔场临县的销售点干活,这是前两年舅舅说情定下的事,回头我就辞退了他。
沈冰月靠在封国栋怀里,低喃:我也不是非要管闲事,就是东瑞不一样,你可能不理解,就是我怕他被磋磨的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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