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江感恩地看着弟弟,老脸一红:我咋生了个这么不是东西的闺女,哎!
沈冰月看着蹲在地上,蒙着头的沈二江,觉得沈小倩真得是自作自受,她太自作聪明了,就自家人才会因为亲情原谅你,换做别人,看看人家会怎么对你。就是可怜了自己的父亲,为她求爷爷告奶奶的。
沈冰月给二伯打预防针:那二伯就在京都住几天吧,这个要等到派出所定性了才能知道结果,现在就算我们表态不追究钱的事,也要等派出所定性了,要是定成敲诈,我们不追究也是不作数的,这就不是民事纠纷了。
对小倩最严重的指控其实是下药,我们也听李美好儿子说了,那些药是治疗绝症的药,很多有激素的,副作用很大。
沈二江更是唉声叹气。
原本大家都是要回封家小院的,沈二江订了票晚上要和闺女一起走,现在走不了了,但也不愿意去老封家的小院,因为太丢人了,自家闺女陷害本家人,也没心情过去。
沈三江也就跟闺女交代:那爸和你二伯凑合着住咱家小院,大铭去把小倩的被褥拿过来,估计得在这里几天了,就不去亲家院子里,这里也需要人看门。
沈冰月也不多说什么,知道沈二江不会过去了,于是叫上沈大铭,和封国栋一起从自家四合院搬过来一床被褥,和简单的洗漱的东西,先凑合几天。
等这些事情忙完,天已经黑了,沈小园在家里做好饭,烧了热水,小两口简单的吃过饭,冲了澡就打算休息。
这一天还是太过忙碌了。
冬日里,家里烧起了地火,空气里都是暖的,沈冰月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
封国栋如在老家那般,给妻子擦头发,用毛巾轻柔的为妻子擦拭秀发,沈冰月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高大魁梧的丈夫深情地凝望着自己。
感觉如此温暖。
于是转过头来,拉了拉封国栋结实的胳膊。
封国栋半蹲下来,和妻子平视,沉邃的双眸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伸手抚上妻子的面颊,轻语:以后有事都不要自己一个人扛,一切都有我,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让我来处理,嗯?
沈冰月眉眼弯弯,轻笑着,轻嗯了声:小倩现在如此,也是她咎由自取,不要管她,她应该得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