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国栋大手按住床边,想把床边的少女身子往床上挪挪,自己悬在床下的腿也想放到床上。
沈冰月的床只有一米一宽,太小了,特别是自己身宽体壮,更显得狭小局促。
大手按住床沿,准备拉拽沈冰月往里挪的时候,床板翻了。
哐里哐啷的一阵响动。
俩人也随着掀翻的床板滑落在地,薄薄的床板眼看着要砸到沈冰月的脑袋上。
封国栋一个翻身把沈冰月护在怀里,一只大手抵住了砸下来的床板。
床上的床单一股脑罩到了封国栋的脸上,瞬间一片黑暗。
沈冰月也尖叫出声。
床板压着俩人,床板下床单褥子罩在俩人的头顶,真是乐极生悲。
封国栋原本正陶醉在和少女的温存中,被如此打断真得哭笑不得。
悲催,绝对是最悲催的时刻,没有之一。
嘎吱嘎吱。
房门这时也被推开了。
沈晓铭迈入了房间。
一见床板压到人了,扔了书包,心急如焚的去搬动床板,边搬边颤声喊:姐,我来救你。
沈晓铭一把把床板掀开,抓着被单拽开了被单。
封国栋护着沈冰月,重见天日。
尴尬,窘迫,哦,不,是极为尴尬、窘迫的一幕就这样迫不及防的出现了。
沈冰月的小脸一片通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感觉像被抓奸在床似的,没脸见人。
封国栋也很纳闷,明明从里面插上大门的栓了,身体正陶醉在如痴如醉的云端,然后就这样了。
沈晓铭毕竟才十岁,没意识到姐姐惊悚的真正原因,还解读成被床板吓着了。
连忙迫不及待地去扶姐姐:姐,你被砸到哪了,快起来。
其实是被勿入的弟弟吓到了,吓得发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封国栋到底是男人,尴尬过后,清了清嗓子,出声仍带着沙哑,找了个借口:和你姐一起抬床,没抓好,摔了一跤床板就砸下来了。
沈晓铭拉起姐姐,上下审视了一番姐姐,拍了拍胸脯:好在没砸到哪。
沈晓铭天真地转过来跟仍旧坐在地上的封国栋道谢:好在国栋哥你护着姐姐,你没被砸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