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赵王醒了,知道自己被赵王妃算计了一通,更是怒不可遏。
裴珏搂着姜窈,道:他没死。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人连累到你。
冤有头债有主,若是赵王真的没了命,那该偿命的也是赵王妃,而不是姜窈。
姜窈低低地嗯了声,道:我记得他当时好像也不清醒,双眸红得可怕,兴许也是吸了那香,否则我也没那么容易得手。打伤他后,我本想从房顶逃走,没想到冯姑娘来了。
从房顶逃走哪有那么容易?若不是冯含芝,她可能真的逃不走。
裴珏:冯阗保此人最好钻营、利欲熏心,没想到却有个好女儿。
歹竹出好笋嘛。不过,她完全可以袖手旁观的,为何要帮我?
裴珏把玩着她的青丝,猜测道:冯阗保站队赵王,那冯姑娘兴许觉得赵王这条船不大牢靠,不愿与他们绑在一起。
姜窈有些唏嘘。
说完了昨日之事,兴许是因为逃过了一劫,兴许是因为现下裴珏在,姜窈的心变得无比平静。
她低头亲了亲裴珏的唇角,别别扭扭地道:昨日要多谢郎君。
如此敷衍,岂能让裴珏满意?
他抬手搭在她的后颈上,将她压向自己,找准娇唇、肆意索取。
亲吻多次,裴珏早已找准了窍门,不再如以往那般横冲直撞。
好半晌后,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姜窈,笑着道:这才叫谢。
姜窈的唇被他吮得发麻,浑身似乎也被抽去了力气,软得一点力也提不起来。
她摸了摸红肿的双唇,正欲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出了些许异样。
她如今也不是什么不懂的小娘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推搡着他,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样了?
裴珏也觉得有些尴尬,他也不想如此。可娇娘在怀,又是晨起,这些都是本能。
担心姜窈不喜,裴珏掩饰般轻咳了两声,把她放在床褥里,替她盖好被子后,起身去了净房。
姜窈不知他去做什么了,反正过了好久才回来。
眼下正是倒春寒,裴珏去了那么一会儿,浑身上下便凉了些。
他担心让姜窈受寒,便只坐在了床榻边,没再躺上去。
姜窈想起他刚才说不会让她白白受了委屈,便问他:你想如何为我出气?
那可是亲王妃,裴珏能把她如何?但她也咽不下这口气,赵王妃凭什么可以随意算计她?就凭她是亲王妃,所以无法无天吗?
裴珏并未与她多说,只道:此事便交给我,你安心便是。
姜窈却不同意。
她从被褥里伸出手,扯了扯裴珏的袖摆,道:但是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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