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庆先握了她的手,低头咬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辛苦大娘子了。
两人又嬉闹了一通,方氏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姜庆先怀里。
夫君,这门亲事,大姑娘不愿意,推了我一把也无妨,但若拒了这门婚事,往后我是真不知该给她寻个什么人家了。
嗯,姜庆先的腰动了下,令方氏惊呼,你放心,你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去找她。她不听你的,不敢不听我的。
得了姜庆先这话,方氏便笑了起来,对他更多了几分迎合。
释放过后,姜庆先让方氏在屋里休息,他则穿上衣裳准备去外面。
方氏软柔无力地窝在被褥里,不忘叮嘱他:夫君好好跟大姑娘说,这孩子虽然脾气犟了些,但好歹是您的亲生骨肉呢,父女间可不要生了嫌隙。
姜庆先弯腰替她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叹道:难为你这时候还在替她说话,她往后若再对你不敬,我决不轻饶。
方氏含笑着拍了姜庆先一下,推了推他,咱们夫妻一体,我自然是把大姑娘当作自己的孩子疼,您说这些可不见外了?
姜庆先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待他关上门后,方氏眼眸中的笑意也骤然消散殆尽。
姜窈还在外跪着,整整一个时辰,她没皱一下眉头。
心性坚韧,可见一斑。
可她越是这般,姜庆先越不喜她
这性子,真是像极了她的生母陶氏。
姜庆先冷淡开口:你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姜窈眸色微动,对着姜庆先磕了个头,求父亲给我做主。
她跪得太久了,不仅膝盖疼,腰也疼得厉害,磕头时差点起不来。
姜庆先皱眉,缓缓开口道:你母亲,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方氏是姜庆先的继室,自然是姜窈的嫡母。
听到母亲二子,姜窈心底哂笑不已。
母亲?她生母活着的时候,方氏不过就是个妾,如今被扶正了,倒成了她的母亲了。
方氏也配?
姜窈抬眸看向姜庆先,她知道这父亲对她没有丝毫的父女之情,但那何峰三十有七,姜庆先但凡还有身为父亲的自觉,都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
父亲,何通判年长女儿二十有余,实非良配,求父亲给我做主。
方氏背着她,想给她说下何峰这门亲事,幸好被她察觉了,否则只怕婚书都要送到她面前了。
姜窈说着,眼底已蕴满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