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引诱南迦,拉南迦进入自己的这边,同时也蛮横地侵占南迦的世界。
她们好上了,南迦不承认她,老是嘴硬。
然而每当做嗳时,南迦又抱她最紧,失神地搂她肩膀,或是环住她的背,累了脱力了都不肯放开。
她吃了口南迦的下唇,亲昵低语:“以后都和我一起。”
南迦抗拒地躲开了,可又让她压着自己。
她缩进被子里折腾,腆着脸乱来。
南迦往旁边缩,可力气不敌,最终只能红着脸由着她了。
她咬南迦的耳朵尖:“行吗?”
南迦硬气:“不行。”
她笑了笑,在南迦身上摸索,不给换口气的机会。
南迦咬牙,低低骂了她一句。
梦里的南迦好像要比回忆里的要温和一点,没那么冷淡。
也许是纪岑安当初就忽略了这些,也许是记不清了,但南迦占据了梦境的大半。
她们的好多经历,一样一样的……如潮水侵蚀,缓慢将纪岑安吞没。
纪岑安忘乎了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判断不了真假。
她想起离开Z城前,她们的最后一次相处。
那天在北苑,南迦主动等她,跟她讲了好多话。
纪岑安记不起具体的,只看到南迦开合的嘴巴,然后南迦凑上来亲她,对她耳语。
她们在沙发上过了一夜,等到梦里再睁眼时,纪岑安却到了一年后,沦落到外地东躲西藏。
一切都蒙着一层白光,带有浅浅的光晕。
束缚感很重,怎么都挣脱不开。
……
纪岑安回到了那个夜晚。
她有想过,至此就算了的那个晚上。
她坐在一张木头床上,老旧的房子里充斥着生霉的朽气,很难闻。
床脚的盆里放满了黑色的炭,打火机和助火的干柴棒搁在随手可及的小桌子上。
……
她没能下手,只就着打火机抽了支烟,自暴自弃地靠着墙。
纪岑安还是出不去,梦境太坚固了,硬是困住了她。
周围的声音真的很吵,没完没了的。
不是南迦在讲话,是陌生的人。
有德语,偶尔夹杂着一些英语。
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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