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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推搡期间,纪云京上前干预了,他也有份儿。

为了掩盖罪行,纪云京一把火烧了旅馆,借此销毁所有证据,营造出意外失火的假象。

至于那个襁褓之中的婴儿,程玉珠舍不得放手,认为那就是自己的孩子,纪云京只能将计就计,丢下死胎,把活着的这个当成是程玉珠生的带走。

老房子里干燥,木头结构居多,那场大火蔓延得太快,一会儿就照亮了半边天。

当江家夫妇和阿冲爷爷困在大火里被活活烧死的时候,纪云京已经开车带着程玉珠离开了,夫妻俩就像是从未来过,瞒着程家出来,悄无声息再回城。

在那个年代犯罪不是一桩难事,还是在偏远的镇上,如若有心掩盖,很多东西必然是无从查起的,也没谁想到要查。

陈展中和程玉洛的后事是纪云京代为程家处理,程家老爷子被小女儿伤透了心,得知她的死讯后没多久就跟着去了,自此这则“丑事”就被掩埋于地底,再无人提起。陈展中成了罪人,是程家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说起的对象。

陈展中和程玉洛都死了,二人的孩子也“早夭”了,根据规定,他们留下的财产理应由父母辈继承,即程家这边的老人继承。

程家老爷子和老太相继离世后,这笔巨额资产又落到了程玉珠头上。

纪云京细细回忆,说:“我们不该去的,玉珠她本应留在城里好生养着,明明前几次做产检都还好,什么问题都没有。可能是赶路太累了,可能是生的时候条件不行……”

不正面承认曾经的罪行,至今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纪岑安看着他。

纪云京还是表现得温润良善,用最寻常的语气讲道:“你妈她是因为他们才这样,她一直都过得不好。”

纪岑安面无波澜:“所以?”

“你知道该怎么做。”纪云京理所当然说,逐渐暴露出本性。

低头瞥向照片,纪岑安沉静又心硬:“我不知道。”

“都拿到玉珠给你的东西了,为什么还不走?”纪云京明知故问。

纪岑安不语。

纪云京不着急,缓步走一段距离,又抽出另一本书,打开,拿出另一张她和南迦的照片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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