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过就叫帮手,南总你算好本事。”邵予白冷笑,戳她痛点,“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德行,以前就装模作样对安安卖惨,眼下没办法了,又想谁能拉你一把?你问问你这个员工,问问底下的人,谁敢支持你走,让你出去了他们跟着玩完吗?”
“……”
“那边不需要你。”
南迦咬牙:“你什么都不了解,少来教训我。”
邵予白争执,轻嗤一声:“我不了解我会放她离开?真当是只有你才在乎!”
“……”
“你们既然做了计划,就该按照原先的预定照办。”
南迦眼里的血丝多了些。
邵予白直截了当地点明:“她又不是孤立无援,你比我清楚……”
南迦不反驳这个,却还是一意孤行。
“她不需要你。”邵予白说,一再讲难听的,“识相点留下,别他妈逞能找事干,处理好这边才是你该做的。”
南迦情绪上头:“邵予白,犯不着你来教我。”
邵予白反倒清醒:“这里才是你的责任。”
“……”
“你要是出了意外,她以后都会恨我。”
南迦滞了滞,身形一顿。
“安安答应你了……”邵予白又说,停了半秒,像是代为转达纪岑安当时的承诺,“她会平安回来。”
.
另一方,瑞士。
河边房子里。
一改往日与世隔绝般的宁静平和,这儿难得有点烟火气息。
程玉珠今早就被秘密送走了,此时的房子里只剩纪家父子和一干西装革履的保镖人等。以及一位被“请来”的纪岑安。
快是这边的中午十一点了,再过不久就是吃晌午饭的时候,彼时客厅的桌子上已然备着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
曾经的一家子,连同纪天明一并落座,三人分别坐一方,各居一个位子。
纪云京一如当年地坐在上方的主位,依然是那个威严的父亲角色,偶尔也和蔼。他倒了三杯茶,满满当当的,一杯推给纪天明,一杯递与纪岑安,平易近人的架势搞得好像这是一顿再寻常不过的家宴。
纪岑安不接茶水,不受这份好意。
桌子对面的纪天明愤恨,不喜这个名义上的小妹。
没了往昔对她的关怀和感情,早就恨她。
如果不是纪云京在场,他保准不会让纪岑安好过。
相较于儿子的任性,纪云京倒从容,全程泰然自若,眼见纪岑安摆架子不接受,非但不来气,还挺亲和,开口询问:“不喜欢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