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挑眉:“挺会变卦。”
南迦:“没有。”
“那就是没听我讲话,故意不理。”
“……嗯。”
惩罚性的,纪岑安搂紧她,向后勾带,使得南迦不得不感受着自己,被束缚着不能挣脱。
纪岑安的劲儿比较大,一边折腾,还一边再托着南迦腾空抱起一些。明明两个人都坐在地上,这样干非常吃力,但这人做得很轻松容易,轻而易举就托着南迦离地了。
身体一歪险些倒下,南迦不由得心里一紧,被对方突然的举动唬到。
纪岑安挺有闲心,这种时候还不忘“添乱”,等到放下南迦了,顺势就在南迦脸侧啄了口,趁机找事。
南迦愣了愣,俨然没料到这一出。不习惯跟人打闹,从小到大都爱端着,冷不丁经历这种状况,脑海里都是空的。
纪岑安以前也不这么做,没那么神经,干不出这种跌份儿的行为——另一方面也是年少轻狂那会儿放不下架子,差不多跟南迦一个德行,有那心也没那“魄力”。
现今什么都没了,反而不那样装腔作势的了。亲完脸还不算,纪岑安还亲了亲南迦的下颌线,再是往下的其他地方,全都不放过。
南迦无所适从,挣了挣:“别闹。”
有样学样的,纪岑安也咬了南迦一口。
下嘴很轻,还是隔着布料咬的。
不是真的要对南迦如何,象征性地做做样子。
不痛,甚至都没感觉,可南迦还是一抖,下一刻就彻头彻尾地倒后方的人手上了。
为她拂开头发,纪岑安低低问:“怕痒?”
南迦说:“你松手。”
纪岑安接道:“好像前几年也没这么怕这个。”
南迦拉拉她的手臂,从刚才的沉浸中回过神,不喜欢她带着恶劣的调侃,只觉这人死性不改,隐隐又犯老毛病了似的。
“没事就起开,不要犯抽。”
纪岑安适可而止:“别气,不闹你了。”
南迦掐她的手,但不用力,没弄疼她。
纪岑安讨嫌,故作模样,说:“我错了,南总大人不记小人过。”
嘴里吐不出两句好听的,分明讨饶卖乖呢,可她嘴里说出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搞得好像谁欠了她,她才是委屈的那个。
南迦素来正经,对付不来这种耍赖的招式,只得再掐她一次。
这回使上力了,不过还是不让对方疼。
纪岑安万年招人厌烦,非但不收敛,还反过来逮住南迦的双手,攥一块儿包着。
南迦太把这些当真了,不习惯,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转而便挣脱出来。
偏生不如某人的意,懒得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