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
“找了郭晋云他们。”
寻至这边不难,从郭晋云他们着手就行。那群人也在找南迦,老早就尾随着了,时刻都有眼线向C城那边上报动静,只需要监督郭晋云的住所,基本就能得到这边的全部消息,包括孙家的情况。
用力扯衣角,往下拉拉。南迦眸光难喻,冷着声音:“本事见长。”
不满意她的做法,涉及到裴少阳兄弟就是以身试险。
无视话里的不中听,纪岑安说:“先前跟了你们一路,到了也没多久。”
“早上到的?”
“你见黄延年的时候。”
今晨很早那会儿,七八点钟。
天没亮就坐车赶来,不嫌费事儿。
心里不受感动,南迦神情凝重:“下午回去,别留这里添乱。”
“没添乱。”
“让赵启宏来接你,要么自己订票。”
纪岑安油盐不进:“不行,走不了。”
南迦:“没人顾得了你。”
“我可以帮你。”
“用不着。”
“黄延年他们不一定靠谱,不顶用。”纪岑安低低说,扭过她的脸,迫使对准自己,薄薄的呼吸悉数落她唇间,姿态暧昧亲近,“你信不过他们,需要我在这儿。”
南迦转开脸,由其手掌里挣脱:“回C城待着,这边不需要谁来。”
纪岑安不听,执意留下。
费尽心思来的,没有见一面就离开的道理。况且是为了事情到这边,也不会胡闹。
南迦形单影只在此,身边没帮衬,其实比她更冒险。至少纪岑安明面上可以不现身,没被监视,能在暗中行动,还可以随时都反过来盯着郭晋云几个。
无论愿不愿意,这种情况下,南迦都需要纪岑安,远比其他人更为要紧。
她们口头上不退让,两相依偎的姿势又极尽缱绻,莫名有点分开太久再重逢的意味,搞得有些别扭,莫名就不自在。
分明只分开一晚,昨天才在房子里见过。
说不出哪里怪怪的,总之有什么不同了。
应当是现今的紧迫局面所致,有外力因素在,使得那些本来无法缓和的症结暂时被搁置,因而没那么恼火了。
……也不太像,理不出个合适的由头。
纪岑安说:“赵管家放心不下你,他让我来的。”
南迦语气很干:“这些事不该他管。”
“怕出事,一晚上都没睡。”纪岑安又道,一番话讲得没名没姓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赵启宏还是哪个。
南迦张张唇,腰间的揉捏让其一时无言。
纪岑安变本加厉,愈发得寸进尺,趁着昏暗挨她嘴边,有意无意碰到她的下唇,凑近要含不含的,吞着她齿关里吐出的热乎气,故作低姿态地说:“坐车累,很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