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布挺衬纪岑安,质地很好,摸着光滑平整,搭在身上冰凉凉,明显是特地找老师傅做的纯手工制品。
纪岑安非专业人士,可前几年受南迦的耳濡目染也懂一些知识,勉强能分辨好坏。
南迦认真把布贴到她身上,调整两次,反复比划试试。
待再绕到纪岑安背后,抓住布料的一角,南迦由后往前伸手,要将其裹一圈缠住,于是胳膊实实环纪岑安腰间。
该收拢时,纪岑安没让再试,逮住南迦的胳膊。
使得南迦就那么抱着,半强迫地不松开。
莫名的,两个人忽然就都不动了,定在了那里一样。纪岑安往下推推南迦的手,让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南迦挣了挣,但无济于事。
各自拗着,不退让。
那张高价布料掉在地上,于桌脚软趴趴堆叠。
她们抵一块儿,挨着桌子。
纪岑安转身反过来,揽上南迦的细腰。
南迦侧开了,欲躲离。
双方的反应都有点大,倏尔就脱离了原先稳当的轨迹。纪岑安眼疾手快,压向前,带着南迦撞到桌边,一声轻响——啪嗒,放在桌边的物品哗啦一股脑掉下。
无声的拉锯,气氛忽然就怪异起来。
但也只是较劲,做不了其它的。
纪岑安将南迦堵到退无可退的角落,南迦的气息都重了点。
严丝合缝地贴着,纪岑安穿得单薄,南迦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形曲线和柔软。
……
纪岑安低头凑下去,南迦别开了头。
唇瓣险险擦过,差点落到脸上。
南迦耷拉着眼,说:“离远点,别妨碍我。”
纪岑安不承认:“没妨碍。”
……
做不了什么。
许久,还是南迦先退开,挣脱出去,往后退半步。
双方各自分开。
纪岑安没事人地问:“还要做哪些?”
敛起方才的发散情绪,南迦定了定心神,勾起头发别耳朵后,平淡说:“可以了,就到这儿。”
刚刚还那么靠近,密不可分相拥在一起,转眼又冷了下来,硬生生截断往后延续的可能。
纪岑安倒没怎么,瞄一眼南迦,片刻,弯腰捡起布料,敛起那些小心思,径直收拾身旁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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