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中了哪样邪,南迦的脾气也不怎么样,压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疯?”
纪岑安执拗,只要答案。
“是不是?”
南迦没心情安抚她,亦不想弄出动静被发现,只道:“这跟今晚的事无关。”
纪岑安置若罔闻,顽固得要命。
“先回答我问的。”
被她弄得疼了,南迦闷哼了声,有些吃痛。
不喜欢她的逼迫,也排斥这样的强势,下意识就要避开。
这人却更使劲,几乎是把南迦死死控住,丝毫都别想挣脱。
大半天没见了,也被关了大半天,两人又是以争执开场,颇有当年的遗风。徐行简就是一处逆鳞,触碰不得,碰了就会发作。
答案是肯定的,可南迦不想说,拍了对方胳膊两下,勒令般说:“松手,听到没有?”
显然,这无疑是默认。
纪岑安顿了顿,嘴唇翕动:“你答应了?”
懒得搭理她的神经质,待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南迦只道:“孙铭天十一点之前要走,不会在这里留太久。”
“别转移话题。”纪岑安开口,隐忍不发。
处理了一天的人际交往,南迦很累,不愿在这种紧要时候掰扯不清,提醒对方:“先办正事,其他的路上再说。”
纪岑安不关心那些,倔得要死,没了白日里的听话从容,分不清轻重缓急,仍是问:“答没答应?”
南迦拧眉,不理解她的任性。
“这很重要?”
纪岑安定定说:“重要。”
南迦维持着冷静,还是执意揭过这篇,没心思细谈,径直讲正经的。
“晚点孙铭天可能会跟你单独谈,自己收着点,别太过了。他应该要问你西盛,也许是另外的,试你手里有多少底牌,你别全都告诉他。还有,他不知道我和你……”南迦停了两秒,未讲得太明白,总之就那个意思,她抬抬下巴,有意忽视纪岑安的反常,自顾自不放心叮嘱了一通,“你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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