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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岑安有些分不清形式了,越过了那条线,没有分寸。

这点她本应该很清楚。

恪守规矩,本分行事。

那是她们之间的原则,一开始就是这么定的,后来也是这么相互遵从。

纪岑安容不下徐行简,将其视为眼里的沙子,揉进一粒都不行;现今换做南迦的角度,何尝不是一样。

只不过两者唯一的区别是,徐行简和南迦在外人看来是天作之合的一对,纪岑安与阿冲没可能,她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如果阿冲知道了纪岑安的性取向,指不定离多远,接不接受她这个朋友还另说。

南迦的手再向上走了走,将冰凉通过柔嫩的肌肤,悉数传渡给纪岑安。

纪岑安一滞,双唇抿着,都快成为一条平直的线。

“不是一回事,她跟这些无关。”纪岑安缓缓神,有些不适应,顿了须臾才说。

没兴趣为一个外人掰扯,南迦的手没停,头枕在纪岑安面前,慢慢合上眼睛,继续做自己的,其余的都不管,任由纪岑安如何解释。

纪岑安说:“我也跟她没关系。”

可惜话语的力量终究浅薄,毫无用处,越是揪着不放越能突出在乎。

真若是没关系,也不会有这番对话的存在。

南迦向被子里退了些,往下进去点。

没心思听了,觉得烦,借此避开。

拧了拧眉,纪岑安在这时攥住她的手腕,不让继续碰到,憋着一股劲儿,抓得很是用力。

南迦没喊痛,挣动了两下。

可有的人本性难改,天生就不服管教,内里就糟糕。

纪岑安不让退开,反过来把她压着,说:“先讲清楚。”

“放开。”南迦说。

纪岑安不听,径直将南迦的手臂向两边折,压在头顶的地方,几近用抵着的姿势完全控制住南迦。

几年如一日的臭脾气,执拗起来就说一不二。

南迦也是个不服软的,被挟着的时候就来火了,隐约有点回到了当初两人争执的时期,各自带一身刺,谁都不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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