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之间,某些对待是单方面的。南迦温柔,有耐性,待纪岑安不算差,挨上来亲纪岑安时也用心,可也仅只于此了。
纪岑安能辨别出来,可不推远南迦。
人是究极矛盾体,狠心时是真狠心,贪恋也是真的会沉沦进去。
南迦摸摸纪岑安的锁骨,支在侧边低眼看着她,点明她的不用心,小声说:“你走神了……”
指尖划了两道,短甲在纪岑安皮肤上停留片刻。
纪岑安否认:“没有。”
转头瞅向南迦,把人往下拉了拉,“睡了,不早了。”
南迦趴她怀里,也有这个意思。
两个人歇息,睡到下夜。
双双都不安稳,中途半梦半醒间,终是有机会搭了几次话。
纪岑安合上眼,听面前的人有心无心问:“之前去哪儿了?”
纪岑安如实说:“高桥镇。”
“他们留不住你。”南迦说。
纪岑安问:“谁?”
南迦问:“你说呢?”
纪岑安接不上。
南迦说:“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对你很重要。”
纪岑安不承认:“不算是。”
可事实如山,反驳不了。
这么说,却反过来蒙上了一层灰,不清不楚的。
南迦不介意,本就是随口问问,早已料到了结果,问一嘴只是顺带。
纪岑安翻了个身,平躺着,仰望天花板。
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好像是对峙,没多大意义。
南迦却不这么认为,凑她耳畔,又喊她一次。
纪岑安没动。
视若无睹的,南迦低声道:“那个女人,你很在乎她……”
第32章
无论诚实与否, 有的事实不可辩解。
若不是郭晋云挑衅闹事,搅和安宁,打压阿冲和陈启睿, 纪岑安应该不会动恻隐之心, 多半是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