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袋里的食材不超过二十块钱,凑合着能过一周。
余后的两天一成不变,平淡乏味,过得极其枯燥。
纪岑安定下心来,稳当地应聘找短工,期间到郭晋云的住处附近蹲守了几次。
这才多久,不长记性的郭晋云就忘了会所里的遭遇,近几天又嘚瑟摇尾巴了,从早到晚都四处瞎混,有空没空就出去找乐子,约朋友飙车放松,聚会办派对显摆,不懂低调为何物。
他心挺大,颇吹捧享乐至死不渝的信条,成天不是吃就是喝,到了晚上还会特地到知名酒吧里挥霍,心情好就撒钱装阔,带看对眼的美女回家过夜,反之就发疯,当街踹车子打人,拦都拦不住。
妥妥的脑子有坑,越来越暴躁了,一副有大病的傻缺样。
纪岑安不靠近他,每次只远远观望,藏匿在角落里观察,试图找到郭晋云和裴少阳的关联,看能否顺藤摸瓜发现他们的私下秘密。
可郭晋云并未找过裴少阳一次,仿佛压根不认识这人,别说攀上这位表哥了,他连裴少阳的地盘都不进入。
凡是裴少阳所在的去处,这位常现身的地方,比如公司,郭晋云绝对不出现在那里,喝酒买醉都往相反的东区跑。
这么一看,似乎他们确实八竿子打不着,真没那层不为人知的猫腻,但纪岑安却愈发笃定他们有事。
要知道,以往郭晋云对裴少阳可是唯命是从,对这个亲戚比待自家亲爸还尊敬,可以说裴少阳是郭晋云首要巴结的对象,平日里没少嘘寒问暖,热脸贴冷屁股也要硬凑上去拉亲近,现在突然疏远了,反倒显得不同寻常,一看就有大问题。
郭晋云这种不要脸的货,为了好处不惜跪着赔笑脸,能让他舍掉这条金大腿,多半是用更大的利益换来的。
如若不然,他就是舔也得把裴少阳舔回来。
纪岑安太懂得郭晋云了,早把他的德行摸了个透彻,不用问都能猜到。
软膝盖一辈子都是这贱模样,视脸皮为无物,没有尊严可言。
摸了那边一遍底细,纪岑安就折返收手了,转而当做什么都不知情。
她找了一份新的短工,到阿冲说过的那家网吧碰运气,以日薪一百二的待遇应聘上了。
照旧是临时打杂工,日常负责帮客户处理电脑问题,跑腿送水送吃食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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