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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那段日子还是挺难的,一万块钱没坚持太久,有一阵子着实是捉襟见肘了,除了硬着头皮打短工也没合适的出路。

有的短工不用签合同,工资日结,就是比较苦逼,往往一天干下来都不一定能有一百,白干赖账也是常有的待遇,镇上或乡下还会更少,大多几十块就打发了。

纪岑安也是走一步看一步,都快赶上吊钢丝了,站在中间进不了退不了,往下又是万丈深渊,失足便是粉身碎骨。

背上那道疤就是无时不刻的反面提醒,出“意外”抢救回来后留下的纪念。

再煮上两三分钟,面条熟了。

纪岑安动动筷子将其全部捞起,加点盐就算是调味,搅和几下便吃。

填饱肚子,把昨儿换下来的衣服一并手洗晾上,她这才打开信封看看。

信封里有两样物品,调查到的照片证据,五千多块钱——前者是纪岑安需要的,后者是杨叔偷偷塞进去的接济。

知晓她不好过,当面给肯定不接受,老头儿于心不忍,便将钱夹在证据里头。

纪岑安昨天没打开信封,现在才看到,她大致瞧了下,随手又塞回信封内。

下次有机会还给杨叔,不准备收着。

老头儿自己都拖家带口的,病秧子老婆每个月吃药都要大几千,哪来的余力发善心。

纪岑安再怎么惨,还没混到这地步。

没病没痛只要饿不死就成,还是比老人家强点,起码年轻还有很多年的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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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要待上相当的一段日子,不能坐吃山空,傍晚黄昏时分,纪岑安拾掇一番,出去讨口谋生。她前两天就找到了一份活儿,在一家环境如同收破烂的小酒吧打杂。

依然是临时工,一晚工作七小时,时薪十块,日结工资,无合同。

小酒吧最近缺人,找不到合适的打杂员工,一直是招的短期工。

主要是三千出头不包吃住的条件也没谁去应聘,凡是有点志气都不乐意当冤大头,一般人干不了。

小酒吧开在离筒子巷五个公交站外的泰丰路,一所职业学院附近,卖的净是些低劣的酒水饮料,生意还行,可赚头很少。

里面连同老板加员工拢共四人,除了纪岑安,另外还有一个所谓的调酒师,一个端水送酒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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